洛玉书瞧出张九心中十分不快,便知他中了自己的计。
她勾唇一笑,一抹鄙夷之色浮上唇角,轻哼一声,道:“哦?这么说,我是小瞧了张管事不成?你倒是说说看,我洗耳恭听。”
洛玉书语气中的不屑与挖苦再一次激怒了他。
那张九人已到中年,办事也沉稳,但最经受不住旁人的轻视,尤其当着外面众多管事的面,被洛玉书这么一个小姑娘轻视,他顿觉面上无光,便再难忍住。
张管事从袖中拿出账本甩给春柳,怒声道:“二姑娘尽管对照着,看我张某人说得对与不对。”
春柳接过张九甩来的账册,白了他一眼,转头交到洛玉书手里。
洛玉书边翻看边听张管事道:“这冰是从‘梅元冰窖’商行采买的,去年购冰五千块儿,所需银钱一万两,前年购冰五千四百块儿,所需银钱一万一千两,前年购入四千八百块儿,所需银……”
“好了,不用再说了。”
洛玉书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背书一般的回答。
“张管事所说确实与这账册上所记录的一字不错,果然是记性。”
听洛玉书这般夸自己,张管事将那消瘦的脸一昂,得意道:“这一本账册算不得什么,就是两本不同的账,我也同样能记得清清楚楚。”
洛玉书低头轻笑,果然还是露出马脚。
她与春柳对视一眼,并未戳穿他,而是继续问道:“这账册字迹工整,张管事记得果然清晰明了,只是不知可有其他票据作为凭据可查?”
张管事自然明白洛玉书指的是‘梅元冰窖’出货的票据,只有账册和票据一致,方算无误,不然就是有纰漏。
张管事一笑,这些他做的天衣无缝,自然不怕洛玉书查看。
他将票据拿出同样交给了春柳,但这次不同于方才那次,而是递给了春柳,第一次正是他动气之时,动作便有些粗鲁,但这一次正是他得意之时,故而礼貌许多。
虽然他两次交给春柳的方式截然不同,但春柳都是以同样的方式对他。
又是一记白眼丢给他,只是这次比刚刚那次翻的更大了些。
洛玉书拿到后细细的翻看,张九等了好半天,也不见洛玉书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于是有些不大耐烦。
“二姑娘,可查看完了,若无什么问题,张某人还有其他要事处理,不便再在此耽搁下去。”
张管事的不敬让外面看好戏的一众管事都暗自窃喜,只觉这位二姑娘空生了副好容貌,却是个看不懂账,容易糊弄的空架子。
只是下一刻,他们这些人便被打了脸。
只见洛玉书抬眸看向张九,问道:“这‘梅元冰窖’出货的票据上为何没有签章?这要如何证明票据是出自‘梅元冰窖’的呢?”
张九刚刚不耐的脸上瞬间怔住,此时面色再不如方才那般得意。
他哪里想到眼前这个尚未及笄的小丫头,竟能从对方出货的票据上看出端倪,这可不正是漏洞所在。
这点并非是张九疏忽,而是像洛玉书这般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不会知晓的地方。
可偏这二姑娘不是个普通的姑娘,不仅心细如尘,还懂得颇多,这着实令他始料未及。
于是张九只得浑编了个理由说道:“这冰窖是二夫人的产业,因此便不拘泥于这些细节,只将银钱结算清便是,其他一概不用理会。”
张九之所以敢编这等谎话,是因那冰窖里有他许了好处的人在账面做了手脚,他这才有恃无恐。
洛玉书听了他这话,笑道:“原来是这样,不过,张管事这账怎和‘梅元冰窖’的账不大能对得上呢?”
即使再糊涂的人此刻明白过来,洛玉书是看过了那冰窖的账后,才设下圈套让张管事往里钻,众人此刻才现,原来这二姑娘果然不同外表这般平和淡然。
是个比朱氏更有手段的主。
见张管事不语,洛玉书接着说道:“怎么,不信?正好我这里有‘梅元冰窖’的账,不如对比一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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