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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颔首轻笑,以示谦和。
他抬手去接书信:“夜色不早了,下官也该回了。”
对面那人闻言看了他一眼,书信捏在手中。
正欲扔过去,忽然芦苇荡后传来一道急如雷电的亮光,‘嗖’的一声,霎时间,那人闪身躲开,一道利箭从他肩侧而过。
划伤了肩臂。
说时迟那时快,数道利箭密集如雨在夜风中呼啸而来,就在他以为就要躲不过的时候,对面船上的‘徐昭’出现在他身前,手中晃眼的剑刃挡去了利箭。
他立即道:“你不是徐昭,你是谁?”
徐昭一介文臣,根本不会武,他的问话未能得到答案,很快,芦苇荡外传来一阵打斗的声响。
裴清允对谢宇珩道:“当夜我以徐昭的身份前往水坪镇之事,枢密院已严查过,未曾有人泄露分毫,殿下可曾与人说起过?”
谢宇珩垂眸看着手中书信,凝眉道:“此等大事,我怎敢随意泄露。”
说着,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眸与裴清允眸光相对:“那日,我出宫前去了父皇那里一趟,父皇与我问起你,我与父皇随口提了一句。”
谢宇珩想了想,继续道:“当时只有父皇身边的刘公公在。”
裴清允闻言眉心微动,那夜,他前往水坪镇的事被人泄露,对面那人要被自己人灭口,他本以为对方的目标是那人的命。
可除了他的命,那些黑衣人更在乎的是,他手中的这封书信。
且对方安排的人手众多,对书信势在必得,他将那人救下拿到书信后,不慎受伤,后来又发生了些事。
才会前往谢宇珩的别苑,入了暗室。
屋内静了一瞬,裴清允道:“这封书信上所言,是让徐昭在禁军司里解决了上京揭发大皇子的猎户,可殿下说,那夜在别苑,大皇子的人已经安排了刺杀。”
“两种可能,我去水坪镇的事早就泄露,是有人特意拿此书信陷害大皇子,或是,徐昭背后之人与大皇子有关,只不过,他擅自做主了这件事。”
裴清允想到他在船上与那人提及布防图被盗之事时,那人神色明显一暗,很是不悦,由此可见,偷盗布防图一事。
大皇子或不知情。
这也就说得通,大皇子身为大胤朝皇室血脉,为何要把大胤的布防图送给敌国一事,他不可能这么蠢。
大皇子因为手下之人干了蠢事,很是生气,所以,这人想要将功赎罪,将前来上京城伸冤状告大皇子的猎户杀死在禁军司。
而徐昭背后之人。
在明日与陛下园林会艺的人之中。
安帝每逢月中,都有唤朝中大臣与他前往园林比试君子六艺的习惯。
且都是邀请那些与他年岁相当,又在朝为官多年之人。
在船上听那人所言,他背后之人明日不得空。
观他神色,是不可推脱之事。
当时,他之所以那般问,是因为明日与安帝园林会艺的人中不止有沈大将军,还有任职兵部尚书的柳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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