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咳咳!”
她拼命摇头想挣脱,却被牢牢钳制住,破罐破摔地骂道:“你们兄弟俩,都、咳咳咳咳都有病!”
温温攫住盈缺的手,一遍遍地拽着,将他手臂都挠出了道道血痕。
盈缺浑不觉疼,仍只是在温温耳边重复地问:“碰过吗?他碰过这里吗?嗯?回答我。”
温温嘴唇被揉得发肿,火辣辣地疼,那几根修长如玉竹节的手指,却没就此放过她,撬开她的齿缝,一下滑入了口腔中。
温温瞳仁骤扩。
盈缺手套上残留着沐浴露,味道很苦,一阵阵地夹弄、搅动着她的舌头,深抵至喉咙,教温温差点呕了出来。
几乎尝到了血腥味。
温温牙关一拢,就要咬下去,给盈缺点颜色看看。
但想到他的那根被切断过的食指,到底是没能狠下心。
温温看不见盈缺神情,他的长发湿湿地缠在她背上,令她有种在被水鬼一同拖入地狱的感觉。
于是,她的双脚也乱踢乱蹬起来,泪水与涎水顺着脸颊肆意,口齿不清道:“说了没、有!
没有!”
“哗啦啦——”
口鼻进水,舌根还被挤压着,渐渐地,温温已有些窒息,分不清耳里是水声还是窗外雨声。
死寂中,忽闻盈缺一声似叹似笑。
“骗子。”
“你永远这么爱骗人。”
温温眼中失了焦,意识即将沦陷之际,肺中的溺水感却退潮了。
“咚。”
温温双膝一疼,被以跪坐的姿势,搁置在洗面池上,猛地咳嗽喘息起来。
“咳、咳咳咳咳——!
!”
温温四肢提不起半点儿力量,全靠被盈缺的手支撑着,才没有滑倒下去。
她的眼睛裹满生理泪水,泛着红宝石般剔透腴润的光泽,无意识间,泪珠一串接着一串。
但温温更加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