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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众人望着他的目光都带着惊惧嫌恶,仿似对他下毒之事已毫无怀疑,顿时更加慌乱了,“我……我当真没有下毒,定是有人故意嫁祸于我。”
他看向林老板,目光有些狰狞,“是不是你?”
林老板连忙倒退几步,连连摆手。
青棠与苏辞站在一旁看了这许久,忍不住凑近苏辞耳旁,低声问,“你们侠义盟都是这样断案的?”
苏辞低头,见她目中有几分讥讽之意,有些无奈,亦跟着凑近她耳边,“娘子,我只是我,不是别人。”
青棠这般模样倒让他想起在离国将军墓之时,她每每提起侠义盟都会带上几分讥讽,因陆今安二人与他交好的缘故,难得今日待他们有几分好颜色,没想到如今说话忍不住又带了刺。
苏辞靠的极近,言辞又带了几分凑趣,青棠自觉有些过分了,略微歉疚,掩在袖中的手探出来,用食指悄悄勾住了苏辞的尾指,小声道,“是我失言。”
苏辞只觉得她的手勾在了他心尖上,莫名觉得心头微痒,眸色都深了几分,悄悄将她的手圈住,握在手心里。
陆今安此时仍有几分疑惑,未敢下论断,沉吟道,“此事尚未有定论,还需交给官府详查。”
坊主胡老板连忙道,“我这就令人将画舫靠岸,待将这几人押送官府,一切定能水落石出。”
官府之事,侠义盟本不该多插手,陆今安点头,刚想开口赞同,忽然一旁有女子出声道,“请问胡老板,画舫多久靠一次岸?”
陆今安闻声转头,却是青棠。
胡老板虽觉得这话有些奇怪,还是如实道,“每月只停靠两次补给。
平素客人往返,都是用小船接送。”
青棠继续道,“如今凶手未明,画舫中人人皆有可能是凶手,在查到凶手之前,我认为画舫不宜靠岸。”
闻言众人一片哗然,议论声指责声四起。
毕竟方才他们还是看客,事不关己,如今被青棠一言变成嫌犯,自然心中不服。
围观者里一人高声呼道,“你这女子信口雌黄,他们一桌吃饭,毒不是他们三人下的,还能是我特地跑老远去他们桌上下的?”
此话一出,众人忍不住一片哄笑。
然而青棠依旧不紧不慢,明明声音不大,却盖过了众人的哄笑,分明传到他们耳中,“赵老板衣襟上沾有毒,手上为何却没有毒?毒如何下到刘老板的杯中?若是凶手故意嫁祸,实则还藏在你们之中,只等画舫靠岸一走了之,各位此番阻拦,岂不是恰好如了凶手的意?”
闻言赵老板连连点头,看向青棠的眼里都带了几分亮光,仿似终于找到了知己,恨不得立刻贴过去寻求帮助。
苏辞有些不悦,上前挡住赵老板的目光,“若想洗脱嫌疑,就该好好回忆一下,方才刘老板出事之前,谁曾靠近过你们?”
画舫本就人多纷乱,其间卖花的姑娘,弹琴唱曲的技人,陪侍的小二,都曾停留在他们桌旁,此时想来,岂非许多人都有嫌疑?
陆今安知苏辞断不会随意出言,对画舫老板道,“画舫上下,所有人可都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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