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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坐起来,接过杯子喝了两口,然而喝得有一点急,吞咽的时候水滴从嘴唇边上流下来。
凌厉也不由自主地随闻听吞咽了一下,赶在他之前扬起手,用手指抚去嘴角的水迹。
闻听的手顿在半空,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唇,湿润柔软的触觉,清了清嗓子又问一遍:“你睡着了吗?”
凌厉很仓促地回一声“嗯”
,闻听怀疑他根本没有听见自己在问什么,他就又说起话来:“有人说……”
不看他的眼睛,只看他的嘴唇。
“有人说亲一下感冒会好得很快。”
饶是暧昧也很荒唐,他失笑:“为什么?谁说的?”
“因为病毒可以通过唾液传染,你传给我以后,你就好了。”
“可是你也在生病啊。”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很软,带着一点刻意推拉的诱惑,“你怎么知道不会是你传染给我?”
凌厉的喉结又动了一下:“我的病已经好了。”
“胡说。
哪里有好得那么快的?”
“真的好了。”
“啊。”
他含糊地应了声,“那要试试吗?”
凌厉凑过来的时候他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吻落在唇边的脸颊。
他带着一点错愕与失落地睁开眼,面前近得恍若幻梦的凌厉的脸庞却在此刻瞬间转移方向,他们在灼热的呼吸里交换了彼此的初吻。
柔软陌生的触觉使他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栗了一瞬,手臂与胸腔同时闪过一阵电流般的微麻感。
凌厉的呼吸扑在他的鼻尖,与他的相互交融。
他不知道之后应当怎样做,不过显然凌厉也不知道,他们只是笨拙而青稚地顿在原处,虽然知道这样姿势的古怪,唇瓣却依旧执着地相贴。
多出的三岁没有白长,还是凌厉先有了动作。
他微歪过头,嘴唇向后退了一瞬,便又立刻贴上来,轻轻摩挲了一下闻听的。
泛起的痒从双唇传递到心脏,两个人的呼吸都骤然急促起来。
闻听下意识地要躲,然而只是退了一点就被凌厉扶住,手掌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托着他的后脑勺,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压。
恋爱仿若流感——这话也是被说烂了的,他看过不止一次,这次是真的感觉到了,更何况此时他正在流感。
手脚失了力气,鼻腔与口腔都热得灼人,他觉得自己紧张到忘了呼吸,可耳畔又全是气喘的声响,还有重得不像话的心跳,擂鼓似的响,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吻被加深了,唇舌交织,动作里难免地透着笨拙,但他们也辨不清这究竟是不是笨拙。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不知道熟练的亲吻应当是怎样的。
也许就是这样呢?
共享彼此的生涩已是一种再暧昧不过的越界,这便使他们感到餍足。
分开以后闻听抿起嘴唇,瞪大了眼睛看着凌厉,不知所措的样子。
第一次接吻的经历,相比起动情似乎更多是无措,不知该作何反应,更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凌厉的手从后脑勺的位置耷拉下来,垂在他的后颈,也缓了片刻,忽然笑了。
闻听疑惑地看着他,他用拇指在闻听的脸上抚了一下:“你的脸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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