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在云淡风轻地谈着人生无常,似乎未来他也有可能碰见别的人,但严盛夏敏锐地感觉到了余知崖是在提醒他:你以后会遇到很多别的人,他们会比我更有吸引力更特别。
你应该多去看看,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扯淡!
如果在青春年少最骚动的那十年,甚至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喜欢余知崖的时候,他都找不到任何能让他有一丝丝冲动的人,只想霸占着余知崖不放,他根本不觉得未来几十年还会有任何可能。
“我不会。”
严盛夏说得根本不留任何余地,“只有你才是唯一最特别的。”
他知道余知崖不信,懒得再和他争辩,转开话题说:“对了,我想在万海买套房子,你有空帮我看下。”
……
“你要做什么?”
余知崖已经被严盛夏的油盐不进整得没脾气了。
“不告诉你。”
严盛夏脑袋一扭。
谁让他说一堆不好听的话了?哼!
幻觉
隔了一天,小糖果的爷爷上门,把小糖果带回了家。
保姆也一起跟着去了。
余知崖说他会承担保姆的费用,算是帮堂哥尽孝,毕竟他家还有一个人要照顾,忙不过来。
送走小糖果时,严盛夏有些依依不舍,在他脸颊上亲了两下说:“不要忘记你夏哥哥,有空我带礼物去看你。”
余家爷爷有些不解,指着余知崖问:“这还差着辈?”
方燕清浅笑着解释:“哪儿啊,小夏开玩笑呢!
他昨天和小糖果抢玩具,我说他跟个没长大的小孩似的,不比小糖果大几岁。
他就说要和小糖果当兄弟。”
余家爷爷“哦哦”
应了两声,知道严盛夏身份不一般,忍着内心的悲伤干笑了两下:“这可当不起。”
家里发生了这么重大的变故,老人家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怕是连微笑对他们来说很艰难。
余知崖关好后备箱说:“他20出头,性格确实像小孩,您别介意。”
拉开车门让保姆抱着小糖果上车。
严盛夏也一起去了。
回程路上他藏不住话,调戏着说:我是哥哥,你是叔叔,这不成了叔侄恋?
余知崖单手开车,姿态潇洒,难得反调戏了回去:你确定已经恋上了?
那是不确定的。
革命尚未成功,还得多多努力。
严盛夏在宁州又多呆了几天,才在他哥的催促下回了万海,此时距离他回伦敦只剩两天。
他哥嘲讽他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严盛夏才不在意,说要是能泼进余知崖家门就好了。
严烺被他的厚脸皮震惊得无话可说。
大约一周后,小糖果出人意料地又回到了余知崖家。
余家爷爷隐晦地说,他奶奶和姑姑心情还不太好,看到小的伤心,就再麻烦你们一阵。
余世辅一家倒没什么意见,说没事没事,有孩子在家里反而热闹。
后来是方燕清私下问保姆,保姆才说是姑姑不待见小糖果,大概嫌他来抢了客厅地盘还有爷爷奶奶的关注,总要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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