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崖气极:“你这意思,都是我的问题?”
“不然呢?”
严盛夏简直是在火上浇油,“我来宁州就是来看你的,我就想和你24小时呆着,是你躲着我!”
“我没有躲着你!”
“你没有躲着我,为什么不陪我?”
“我没有陪着你,你就可以出去乱搞?”
余知崖被气得口不择言。
……什么乱搞?
严盛夏一下子冷静下来,目光锁住对方:“我只是跟着新认识的朋友参加了一个艺术家聚会。”
远远称不上乱搞,除非……
余知崖的脸又朝向了窗外。
严盛夏思忖半晌,凑了过去:“余知崖,霍澜山告诉你我在那里的是不是?他怎么和你说的?”
余知崖感觉热气袭来,全身僵硬不敢动。
天杀的,他刚才就像个乱发脾气的妒夫,还一下子被严盛夏抓到把柄。
这小孩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敏锐?
严盛夏凑得更近了。
他挪到中间位置上,一只手贴在他身边撑着,半个身子往□□,贴到余知崖耳朵边。
“霍澜山有没有说裴应棠是个gay?哦,我今天问过裴应棠,他喜欢什么样的。
他说年轻有活力的,就像我这样。
你说,他这意思是不是要追我啊?”
淡淡的酒香味传入耳朵里,几乎灼烧得让人心发颤。
“我怎么知道?”
余知崖强压住咽下口水的冲动。
“他要是追我,你说我要不要答应?我觉得他人挺不错的。
现在想想我可能还是比较喜欢男的。
不过anyway,”
严盛夏换了个姿势,靠在座椅后背上,和他肩并着肩,“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觉得他人挺不错?”
尚未完全湮灭的妒火又重新燃了起来,余知崖根本不想听到“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