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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好妇人的本分,回屋安生待着去,把离经叛道的男人服饰换掉,不许再碰。”
“……”
“楼下的骚乱不用你管,你是嫂子,嫂子引起的麻烦,白某自然会去处理。
甭管你用什么方法引起了那几个官兵的狐疑,白某都有手段息事宁人,让他们永远闭嘴。”
“……”
我靠着走廊冰冷的墙壁,作为伤腿的支撑点。
抬起了拐杖,像抬刀一样,抬了起来,指向他的咽喉。
华裳风流的锦毛鼠静静地注视着我,手自然地垂落在佩刀的刀柄上,波澜静寂,放松极了,丝毫未动。
“嫂子,你是个聪明人,不要做无谓的对抗,给自己招徕痛楚。
当初冲突之时,你便不是白某的对手,如今伤痕累累,羸弱不堪,更不可能在白某手底下撑过两个回合。”
我置若罔闻,一瘸一拐,坚定地朝挡道的绿林冲锋了过去。
玉石俱焚。
“让我自由,或者砍开我的咽喉。”
“……”
“……”
“……”
叹息。
“……何苦呢”
“滚啊!!!!!!王八犊子给老子滚啊!!!!!”
我挥舞着拐杖,朝这名义上的小叔子怒声咆哮,“你们这帮子挟恩图报的混账!!!他|妈|的都是混账!!!!”
吼着吼着,泪流满面,扭曲地泪中带笑,谄媚着苦苦哀求。
“我有钱啊,白大侠,白五爷,跟你哥哥求求情吧,这辈子全部的积蓄,三万八千八百七十二两银票积蓄,全部都转给你们,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了,放过我……”
“是,知恩是得图报,不报不道德,不报不仁义,可并不一定非得肉|偿啊,并不一定非得要人啊,用钱,用大笔的钱抵债,完全可以的嘛……”
摇头。
“陷空岛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