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迟听澜出来。
白煦辰懊恼的倒回床榻上,将被子盖过头顶,想以此来闷死自己。
等迟听澜走出来时,白煦辰正往自己身上穿衣服。
听见动静,白煦辰也只是轻飘飘的瞧了人一眼,继续系衣服上的带子。
现下两人已经冷静了过来,迟听澜自然而然的上前,自白煦辰手中夺过他刚拿起的衣裳,给人穿戴起来。
"你今日没去上朝吗?"
迟听澜给人梳发时,听白煦辰问,手中的梳子被搁置在桌子上,从匣子里拿出一支素银簪子,挽起了人的头发。
"去了,一下朝就回来看你了。
"
白煦辰笑盈盈的自铜镜中看人:"白煦萍也舍得放你回来。
"
他虽是笑着说,迟听澜倒从里头听出了酸劲,心里头不由得爽快不少。
"昨日的事情陛下也知道,我要回来看你,他不会拦着,毕竟你也是他的弟弟。
"
白煦辰站起身子,"啧"了一声,淡声说:"他从未将我当做兄弟,我不过是他在朝阳揽民声的工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
"行。
"迟听澜说,"辰儿什么都知道。
"
白煦辰剜了迟听澜一眼,抬步往门那边走去。
直到手碰上了门,他似乎才想起什么东西,回头看着迟听澜,那神采有多高傲,就有多高傲。
"给不给我出去。
"
他不是在问,而是在说,只要迟听澜说不给,他就立马一哭二闹三上吊。
迟听澜这是要把他关死在这呢!
迟听澜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会看人家:"你可以试试,踏出这扇门,看看会发生什么?"
白煦辰想起这个月的点点滴滴,只要自己一有不让迟听澜顺心的事,就要被折磨得够呛。
如此想来,还是收回了手,摆出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像是要把迟听澜给吃了才罢休。
迟听澜瞧他这副模样,心觉可爱得紧,接着继续逗人:"怕什么,试一下嘛。
"
白煦辰烦躁的走到软榻边坐下,翻看一本放置在这里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