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晏抬手接过他的剑,定眼瞧着。
那把剑通体银白色,在太阳下闪着阵阵银光,凛气逼人。
其上有纷繁复杂的银色浮雕花纹,剑脊上刻着“血忱”
二字,是这把剑的大名。
剑柄还留下了道道斑驳的磨痕。
凡此种种,都在无声地记录着岁月里银忱对剑术十年如一日的热诚与刻苦。
拔剑出鞘,利刃照人,仿佛可以透镜而见那个扬衣舞剑,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镜晏看得微微出神,连对剑术不甚向往的他都禁不住心起涟漪。
他又抬眼看了看银忱手中的剑,同样也是饱经风霜而不失风采。
心中感叹,银忱和他身为右护座的母亲在仙京曾该是何等的恣意风光。
现如今却……
他用力甩掉心中不自觉泛起的酸楚,故作兴奋道:“我准备好了,忱哥哥,请赐教。”
银忱轻笑点头,下一秒便拔剑奔来,步伐坚韧稳重,却能从气流的抖动中窥到出剑力道的温和。
镜晏凝神静气,脑中快速回忆着前几次练习的诀窍要义,抬剑欲挡下银忱这一招。
未曾想水平实在居于人下,一时惊觉竟并未将剑拿稳,同时挡护的角度也有问题,完全偏离了心脏要害。
看着银忱目光微亮,眼看他手中银剑就要点中自己,镜晏心中大乱,竟在此刻松手将剑大幅挪了个方向,身形也随之有轻微晃动。
咫尺剎那,因为他这么一扰动,银忱原本可以把握好的方向、距离和力道也全都被彻底打乱。
银忱眼神一动,就在手中剑真的要没入镜晏胸膛的那一刻,运力强行掰转手腕方向,将剑朝向自己。
镜晏呆若木鸡,眼也未眨地看着银忱手中的银剑堪堪划破自己的外袍,继而调转方向,劈向了对面人左肩。
鲜血顿涌,两把剑几乎同时“当啷”
掉在了地上。
镜晏呆愣了几秒,看着银忱一言不发地扶着自己的左肩,唇色逐渐褪去,才想起来奔上前焦急道:“忱哥哥!
我……”
却一时慌乱到不知道说什么,只不断道:“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银忱抬头冲他笑,满不在意道:“道什么歉?这点小伤还碍不到我。”
镜晏眼眶有些发红,一时不敢去看银忱的眼睛,赶忙低头去找剑,手忙脚乱地转了好几圈,才终于把两把剑都捡齐。
“去护法堂!
让师父看看严不严重!”
他强定心志,果断道。
于是便一手揣剑,一手搀着银忱赶忙往来处去。
银忱和银文昭避到鎏金城后,城主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也是在护法自己的竭力请求下,让他们住进了护法堂的偏殿。
现下镜晏就搀扶着银忱,走入了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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