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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麻烦的是,随着焰熙安的层层进攻,密叶上竟开始自我防御般地生出密密麻麻的倒刺,根根闪着凛冽又幽绿的寒光,似是剧毒。
不能猎杀,那就困杀。
不愧是日魔座下的得力精怪。
他只好先徐徐落下,目光如炬地凝望着洞口,心下盘桓着脱困之计。
他一个人站在暗影里苦苦思索,才突然意识到他忘了还有一个人。
他的仙力不足以应对这只貍猫精,魔君的灵力难道也不可以吗?
那人是站在后面看戏吗?还是等着自己被困亡后他再一个人出去?
“你——”
他思考片刻不得妙法,转头想去看身后人到底在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却在视线触及到他的一瞬间住了口,余音消散在因洞口被封而味道愈加显得潮腐的空气里。
密叶阵虽阻挡了猛烈狂躁的风声和逆风而上的红衣,却遮不住明亮的月光,青青白白的光线仍然锲而不舍地从密叶缝隙中点点漏进来,有几缕正好拂过了月烬辰的茶色鬓边。
而此刻焰熙安完完全全地怔在原地,作不出任何反应。
只见那人再次抱臂蹲下,双膝颤抖,手指深陷进衣料里攥得指骨发白。
茶发有一半都滑落至身前,随着身体的发颤而愈显凌乱。
原来那夜在东殿卧室所见皆不是梦像。
他这次像是没来得及把脸埋进膝弯,却也是一副双目失焦,不辨前景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
焰熙安静静地看了他须臾,莫名地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行至他跟前,几乎只差一指的距离,他全然没有反应。
焰熙安深吸一口气,大胆俯近他一寸,观察他的眉眼。
他的眼瞳似失去了所有光泽,晦暗深邃至极,呼吸急促到几乎没有停顿,往常红润的薄唇此刻霎白,牙关上下打颤。
焰熙安突然开始不合时宜地担心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屏息凝眸看他,一个念头渐渐浮出脑海。
——杀了他。
就趁现在,他毫无还手的意识和能力。
即使密叶阵无法可破,大不了来个同归于尽,死个痛快,也算保全了鎏金,顺带造福下人间。
他这么想着,抬手再度缓缓拔下墨簪。
甚至无需动用任何灵力,他抬高手臂在半空中顿了半秒,蓦地朝他的颈间挥去,在顷刻间就能彻底解决这个令人束手无策的大魔头。
咫尺分毫的距离,却生生止住。
月烬辰的睫毛就在他扫风而来的那一刻,轻轻颤了一下。
焰熙安突然想起,阿娘离世的那年,他才七八岁大。
在灵堂上,烛光悠悠,哀泣声不止不断,而他也是这么抱膝蹲在灵堂一角,烛光背后的一团阴影里,拼命睁大了双眼,用力到睫毛都在曳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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