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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春娘抬头想看他,可齐声却忽然试探着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
他动作缓慢,慢到姚春娘如果反悔想拒绝,可以轻易地推开他。
但她只是站在他面前,任由他将她的腰抱住了。
下巴抵上他宽阔的肩,炽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腰间,齐声用这一只手如同将她半锁在了怀里。
他喉结滚了滚,推高了她身上薄软的衣裳,而后下一秒,齐声又醒过神来似的,蓦然停住了。
沉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舒、舒服,就告、告诉我。”
姚春娘心脏跳得厉害,下巴磕着他的肩,她轻轻点了下头。
乖顺得很。
齐声似是受不住,将姚春娘抱着转了个身,让她面对门站着,而他则站在了她的背后。
姚春娘不解地回头看他,瞧见他的脸隐在昏暗的环境中,黑亮的眼睛正低头看着她。
会在夜里做梦的不止姚春娘一个人,齐声不知道在梦里见过多少次她趴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齐声微微叹了口气,按住姚春娘的腰不让她乱动,和那天晚上一样,他再一次把自己变成了一件趁手的工具,安静任劳任怨地取悦她。
姚春娘眼眶发热,几乎快浸出泪来。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齐声,却见他衣衫齐整,和她半点不一样,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全然置身事外的陌生人。
姚春娘看了看他一本正经的神色,迷糊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两分。
怎么只有她一个人在放纵,如果以后被人知道了,那岂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周梅梅勾男人时起码两个人都遭人白眼呢。
不行不行,姚春娘心慌地想:这把火也得烧燃他这块木头才行。
她现在不拉他下水,以后又要怎么劝他从良。
第二十七章偷窥
月光照进村头百家院,不知哪处深更半夜行夜路的过路人惊扰了护院的狗,引起声声狂吠。
叫声远远传到姚春娘的院子里,和那天夜里一样,齐声等她舒服过了,便准备替她打水净身,并不打算管一管自己,庙里敲钟念经的和尚怕都比不得他能忍。
不过这回他没跑得掉,姚春娘见他要走,一把抓着他的衣裳将他拽了回来。
她不满地看着齐声,气喘吁吁道:“你上哪儿去?”
姚春娘两条腿软得像发过了的面团,软成泥的身子倚在门上,若是个带把的,定是个床上撑不了三十个数的男人。
她语气不善,齐声愣了一下,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再次伸出手。
姚春娘不让他摸。
她道:“你全身上下除了手其它地方都是木头吗?来来回回就只有这一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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