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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剑走到一个魔阴身身边,脚下踩过的地方结了一层冰霜,周遭的空气也变得冷了起来:
“与面对孽物一样,一击击溃丹腑。”
剑光闪过一瞬,在她的面前,一个魔阴身瞬间消散,落下几片银杏叶,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解决完,镜流才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那个白发少年,说:
“现在你知道了吗?堕入魔阴身后,就已经不再是自己的朋友、战友、亲人亦或者是其他人。
至于你之前的问题,你需要自己思考那个问题的答案,我不可能直接告诉你,这应该是你自己去探求的,我只不过是你的引路人而已。”
她转身离去,仿佛这里曾经发生的都没有发生过,只有地上还未化开的冰渍述说着一切,景元站在原地,拿起剑,呆呆地盯着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朝着镜流离去的方向跑去。
他急匆匆地追赶上镜流,气喘吁吁地说:“师傅,等等我。”
“太慢了,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镜流已经到云骑军驻地,看到姗姗来迟的景元,问。
意外倒是没有出,就是刚刚被几只孽物拦住了去路,丹鼎司那边的云骑军情况不容乐观,有一大群人成为了魔阴身,连十王司的判官都来到这里,跟剩余的云骑军一起处理。
景元摇摇头,而是将自己手上的一张纸递给镜流:“没有,就是丹鼎司的丹士长让我将它交给您,说是联系不上将军,丹鼎司的人手不足,已经快被孽物侵染了。”
镜流接过那张纸,上面的字迹有些凌乱,像是匆忙写就,没有任何署名,所描述的也是跟景元所说的一模一样,她微皱眉头,沉思:“奇怪,我们刚刚从丹鼎司经过的时候,云骑军可以控制局势的,怎么短短一瞬,便这么大的变化?”
她收回那张纸,以投影的方式来到正在鳞渊境聊天的三个人面前,简单叙述丹鼎司所发生的事情后,补充道:“我并不清楚那个丹士长到底经历了什么,不过……你们还是小心为上,毕竟我们这边都不知道他们现况如何。”
丹恒嗯了一声:“知道了,多谢,我们待会顺路去丹鼎司看看。
不过我听你说,出事的云骑军都是服役起码百年的?”
“对,怎么了?”
镜流问。
“镜流姐,你那边关注一下云骑军的心理状态,依我看,现在将军正在焦头烂额这件事。”
“嗯,我已知悉,你们注意安全。”
应星啧了一声,看着白珩:“看来,我们有些不太幸运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近些年来,那群丰饶孽物的动静越来越大了,是在为后面更大的事情做准备呢?”
“……你这个乌鸦嘴。”
白珩瞪了一眼应星,“就不能说点好的吗?我可不想开战啊,若是开战,又不知道要牺牲多少人。”
丹恒叹了口气:“或许很多人吧,走吧,我们去丹鼎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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