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檀立在壁画前欣赏,上面是公主出嫁的画面。
朱杞道:“这里是太祖皇帝的地宫。
你看的这一面壁画,是当年太祖皇帝成为大魏朝元嘉公主的驸马都尉那日的婚仪画面。”
静檀转到另一面墙壁,壁画上的少年将军割下了老皇帝的头颅,一身红衣的新娘跪在老皇帝的无头尸身旁哭泣。
“这一个画面与上一个画面发生在同一日?”
“对。”
朱杞指向壁画上的少年将军,“太祖皇帝在自己与元嘉公主的婚仪当日杀了他的岳父魏殇帝,这就是魏朝灭、昭朝建的开端。”
“引狼入室,这位元嘉公主当真可怜,太祖皇帝当真可恨。”
静檀不耻昭太祖的行为,步向下一面墙壁,“与太祖皇帝并肩的这位皇后似乎不是元嘉公主,而在他们身后高楼上的那位满面哀容的宫装女子才是元嘉公主。”
“昭史书,太祖皇帝登基后,发妻元嘉公主成了亡国公主,另册了他心爱的女子梁氏为皇后。
元嘉公主以废后身份呆在大内的太真观带发修行,后来元嘉公主为太祖皇帝诞下皇长子,皇长子只落地哭了一声,立刻被善妒的梁皇后掐死了。
梁皇后之前是元嘉公主的伴读,与元嘉公主一向姐妹情深,这也是太祖皇帝放心册梁氏为中宫的缘故,他以为梁皇后会善待元嘉公主。”
朱杞跟随静檀至最后一面墙壁前。
静檀看见元嘉公主又穿上了当年的嫁衣、跳下了皇城的城楼,太祖皇帝俯身靠在城楼栏杆后,仿佛是伸手去够元嘉公主的衣角,而梁皇后立在城楼下、仰首正望将要掉下来的元嘉公主。
虽是静止的画面,静檀却瞧出了快要溢出壁画的悲伤。
“是画师的悲伤。”
静檀无意间脱口而出。
“这四处壁画的画师是元嘉公主的兄长姬荔,他也是元嘉公主偷偷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人,元嘉公主的闺名为姬荷。”
朱杞记得母亲给自己昆仑凤凰玉的时候,说此玉与魏王府的传家之宝九龙戏珠佩原是一对。
昆仑凤凰玉最先的主人是元嘉公主姬荷。
九龙戏珠佩最先的主人是第一代魏王姬荔。
静檀前世做皇后的那十七年,常去大内最北方位的太真观,观中那棵五百多年前种下的红豆树的树干处刻了一句话——愿来世为异姓夫妻、与兄长永结荔荷之好。
想必这句话出自元嘉公主手笔。
“元嘉公主的兄长姬荔对他妹妹有男女之情吗?”
静檀问道。
“有的,但很隐晦。”
朱杞回忆那本《雨霖铃堂笔录》,“元嘉公主出生的时候,其母难产而亡。
元嘉公主自襁褓之日起,由大她十二岁的兄长姬荔亲自抚育长大。
姬荷这个名字,也是她兄长给她取的。
姬荔视自己这个妹妹为掌珠,从小为妹妹打算,选择了当时尚是幼童的太祖皇帝朱湫为妹妹的玩伴,朱湫算是他按照妹妹的喜好培养的童养夫。
朱湫长大后,在当年的大魏确实是与太子姬荔比肩的好男儿,但元嘉公主却不喜欢自己兄长为她择的郎婿。
后姬荔特意宠幸了元嘉公主殿中的女官窦氏,并将窦氏册为太子嫔。
元嘉公主一气之下答应了朱湫当自己的驸马都尉,未想到朱湫狼子野心,在婚仪当日弑君篡位,还以元嘉公主的性命威胁逼姬荔自宫,又以姬荔与窦氏腹中骨肉的两条性命逼元嘉公主委身于他,姬荔一家被朱湫囚于京城的雨霖铃堂,成了断元嘉公主自戕念想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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