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么短促的间隙里,宋方州便拿起了写字台上的电话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随即又将话筒放回。
只是,那话筒放偏了一分,并未合实。
李昆展回到房中,目光盯在宋方州面上,见他依旧坐在方才的位置,终于放心几分,转而去看手里的钱夹。
他这才发现,宋方州的钱夹里放着一张相片,正是幼时的宋方州,与青年时期的宋淑元。
宋方州跟着他的动作看过去,眉间皱了下,明锐目光含了一丝怆然,“我姐嫁给你二十年了。
这些日子,不论外界如何贬低你,唾骂你,不论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她始终对你忠贞不二,甚至连你的共匪身份都不在乎。
你倒好,为了对付我,连她都不放过。”
“忠贞不二?她若当真对我衷心,便该不离不弃,又怎么会同意去香港?”
李昆展哼笑一声,随即又眯了眯眼,松垮的眼泡令双眼几乎眯成一线,耐心似的道,“方州啊,听姐夫一句话,女人是最不可靠的,尤其是蒋万仪那种女人。
别看她如今是什么南洋商会的大千金,但你别忘了她的出身!
女人啊,只要端过一日风月饭,便终身都是下贱,骚味儿掉不了了,人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不是空谈!”
他有意提起那个女人,试图激怒宋方州,引其失态,道出实情,可宋方州却只是沉默,甚至连神情也毫无一丝波澜。
静了一静,李昆展又道,“我盯着这女人好些日子了,你可知,她背着你跟陈雪堂私会了几回?”
到这一句,宋方州终于抬了抬眸,很快又错开目光,点起一支烟来。
目睹他手上的颤抖,李昆展显然很是满意,就那么以胜利者姿态朝着他笑了一笑,却是转开了话锋,“言归正传。
被你设计得团团转了这么久,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究竟为何害我?是为了给蒋万仪出气?还是为了……即将从汉口运来的这二十担烟土?”
宋方州微微仰头,坦然道,“都有。”
“都有?看来梁画玉那个婊子的出现果然不是偶然!”
李昆展近前两步,继续迫问道,“你早就想扳倒我,顶替我,对不对?你看中的远不只是我手下这家烟土公司,而与津田良二之间的这条走私线!
到了财政司你便发现,上头对这条线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仅可以一攫千金,最要紧是谁也干预不了!
你眼红得很,不甘心每回拿大头的人都是我,便想除掉我!
你选择在这个时候利用共匪之事来害我,就是因为汉口这二十担烟土即将到沪,你想独吞,对不对!”
“不错。”
宋方州点头站起身来,眼神冰冷,神色泰然,“你与陈明光的冲突的确是我设计好的,此番共匪之事,也是我有意铺排的,因为我想取代你,更想要你的命。
我承认,我是有意找你出来喝酒,将共匪的转移路线与时间透露给你,果然你就出手了。
说真的,原本我对通共一事没什么看法,上头说缉拿便缉拿,说枪毙便枪毙,执行命令便是,总归事不关己。
若非十二年前那桩旧事被爆出,我还不见得一定揭发你的共党身份。”
李昆展忽然笑了,似听到如何匪夷所思的言辞,“宋方州,你在说什么胡话?”
宋方州当t然知道他指的是“共党身份”
,却有意不提,只顺着聂昭一事道,“怎么是胡话了?并非人人都如你一般薄情,我早向蒋万仪承诺过,你这个畜生的命,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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