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也就那阵子,现在她连当初那个女孩儿长什么样都记不清了,所有印象都被时间磨成了一个个扁平化的标签,可是一想起当初自己居然自作多情地以为别人跟她是一个心思,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冷静一下。
蠢事可一不可再,她跟骆凤心相处那段时间当然能感觉到骆凤心对她的感情,可是一来她不确定骆凤心到底搞没搞明白她自己的心,别又是因为缺才老想着她;二来她始终是要回去的,这份感情她回应不了,只能装傻充愣。
乔琬回答不了骆凤心的问题,只好来回来去干巴巴地跟骆凤心重复说“你这样是不对的”
。
“所以你还是不愿意”
骆凤心不跟乔琬兜这些弯子,单刀直入地问。
“嗯”
乔琬小声回答。
“很好。”
骆凤心拿出了这些年跟乔琬当死对头的架势嘲讽道,“那这毁约之事我更不会答应了,毕竟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乔琬“”
不怕敌人有智慧,就怕敌人不要脸
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如果她再说“那我愿意”
,骆凤心又会嘲她说既然她都愿意这么牺牲了,那自己当然要舍命陪君子咯,总之怎么说都是骆凤心有理。
“当谁真想对你做什么呢”
骆凤心见好就收,免得真把人逼急了,“你要有什么顾虑咱们约法三章可以吧”
骆凤心让步到这份上,乔琬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本不想当渣女,可这是骆凤心自己送上门来给她渣的,那、那就将就一下吧
乔琬想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好约的,就一条,骆凤心不可以用蛮力逼她做不想做的事。
骆凤心答应得很干脆,她想要的不仅是乔琬的人,还有乔琬的心,用强有什么意思,想用强她早用了,就乔琬这个走几步就要喘的身板儿,还能拦得住她
两人暂时达成了共识,终于能再次坐下来继续之前被打断的话题。
“我先是想说,要不要把金御史接回来你那边也没个家人长辈,成亲的时候怕不太好。”
骆凤心说道。
她并不在意这些凡俗礼节,主要是怕委屈了乔琬。
别的新娘子出嫁都有娘家人风风光光的送嫁,要是乔琬就自个儿的话会不会有点凄惨
她知道乔琬的身份是假的,当初为了避免后续有麻烦,她给乔琬做的假身份也是一个父母都去世了的孤女,现在要成亲了乔琬那边倒没了长辈。
“要不然把金御史接回来金御史是你的老师,师者如父,总好过没有人”
乔琬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她之前一直在逃避面对要结婚这件事,关于婚礼的一概细节都没想过。
“京城对老师来说是个伤心地,他既然走了,还是别再折腾他回来。
月袖这几天应该就能到京城,到时候让她去找些人来就好了,反正你作为公主也不用跪我这边的人。”
乔琬其实也不太在意,说实话就是到现在她也只是忐忑而已,依旧没什么真实感。
又是月袖骆凤心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
先前乔琬诱张子何上钩就是跟那个月袖一起,那天客栈后面街上拦靖南侯马车的那几个人也说是月袖的,昨晚骆瑾和问起岷州的事依然跟月袖有关,今天说到她俩的婚事还要让这个人掺上一脚。
骆凤心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她这些年不在乔琬身边,乔琬什么时候跟其他女人这么好了
她很想问问,可是又自矜身份干不出拈酸吃醋的事,只好把这笔账先记在乔琬头上,等日后再慢慢讨回来。
山林间,王元,应该说是月袖,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一刀一刀地削着木头。
刘成业那个白痴,都这种时候了还想骑马走官道,果然他们就在路上遇到了一伙儿匪徒,要不是她抢了搜船让刘成业钻进去,又把渡口的其他船烧毁阻断了追兵,这会儿刘成业早就成一具死尸了。
她一边削着木头一边在心里叹气,她好好一个情报头子,怎么就落到这份上了
想当初,所有人都只知道“听风”
的老大神秘莫测,有说是个老婆婆,有说是个魁梧的中年汉子,也有说是个身体羸弱的瘦生,连她的手下都要令牌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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