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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留抬手,隔空覆在少女眼前,替她挡住晨光。
遇见花无颜之前,他的生命里只有师傅,师傅常年闭关,留他一人看守月老庙,五百年间,他坐在姻缘树下,一个人,透过窗柩,看过无数次日出日落,云卷云舒,却没有一次这般令人心动。
真希望时间能够静止在此刻。
“布谷!
布谷!”
丛林深处,雏鸟伸长脖子,清了清嗓子,嗷嗷待哺,清亮婉转的嗓音划破清晨的静谧,惊醒怀中之人。
花无颜睁开眼,揉了揉眼角,坐直身子,呆呆地看向长留,声音瓮瓮的,“天亮了?”
“嗯,天亮了。”
一夜无事,应该已经甩掉了追兵,花无颜抿了抿唇,牵起一抹笑,起身,朝长留伸出手,“走吧,回家做饭。”
长留愣了愣,迟疑片刻,才交出自己的手,正想开口说他腿麻了,没法使劲,谁料花无颜猛地一拽——
屁股刚离地,转瞬之间,再次跌回草地,花无颜撑不住长留的重量,被他顺倒,两人惯性似地向后摔去,近在咫尺。
长留屏住呼吸,侧开脸,手脚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时不知如何安放,脸皮嗖地烧起来,“那个......”
他本想说些什么缓解尴尬,谁料花无颜好似没事人一样,麻利地从他身上爬起,拍了拍衣摆上的草屑,“走吧。”
长留看着她平静无波的面容,心底忽的一涩,垂下眼睫,沉吟不语。
“汪!
汪!”
犬吠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默。
丛林深处哪里来的狗叫?花无颜直觉不妙,蹙眉道:“恐怕是他们追来了。”
长留从地上窜起,一瘸一拐,咬牙切齿,“这都能找到,真是阴魂不散!”
花无颜扫了眼溪流,问:“会游水吗?”
长留尚来不及摇头,李析已连人带狗赶到,大手一挥,势在必得,“抓住他们,丞相大人重赏。”
衙役们经过一夜奔波,本已身心俱疲,但听李析如此说,顿时抖擞了精神,如财狼虎豹般向他们扑去。
眼瞅着就要羊入虎口,花无颜来不及多想,拉过长留,一头扎进湍流,长留意料不及,连着呛了好几口水。
溪水冰冷刺骨,浸过全身,灌进胸腔,像喝了烈酒,火辣辣的。
更要命的是他双腿本就麻着,被冷水一激,近乎痉挛,疼得眼冒金星,避水诀都忘了捻。
二人被激流裹挟着冲向下游,没有法术加持,长留与凡人无异,或甚还不如凡人,毕竟凡人花无颜还会游水,不至于淹死自己,而他可以。
长留扑腾不动了,水盈满他的口、眼、喉、肚,似胶将他密封,不得半点喘息。
他就要死了吗?他堂堂仙人,难得就这么被呛死了吗?
长留只觉憋屈得紧,可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嗡鸣如鼓,脑子似一团浆糊,怎么都搅不开,此刻的他好比蛛网上的猎物,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深渊之中,忽有人拽住了他的手腕,将他从漩涡中拖起,周身涌动着深不见底的暗流,眼睛酸涩难耐,睁不开,可他却仿佛看见了花无颜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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