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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颜拧眉,随手捡起脚边的木柴,细细端详,心中纳罕,“奇怪,这木柴似乎变干了。”
长留怕她真发现什么端倪,急急夺过木柴,丢进灶炉,抵死否认:“哪有?明明是小爷我厉害,还不赶紧烧饭?我快饿死了。”
花无颜半信半疑,瞄他几眼,懒得追究,开始认真烧水、淘米、切菜,长留则十分自觉地坐在灶前看火,打下手。
两人偶尔拌个嘴,像一对寻常的农家夫妇那般。
炊烟袅袅,热浪翻滚。
长留往灶膛里添了根胳膊粗细的木柴,想起房里昏迷不醒的那位,八卦兮兮地问:“......他命都快没了,为什么还紧着一块手帕?莫不是心上人送的定情信物?”
“不知道。”
花无颜搅拌着锅里的汤汁,缓缓摇头。
“你不知道!”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两人为之一怔,齐齐回眸,唐俊良身披玄色长袍,正朝这边望来,瞳孔因惊诧而微微放大,唇色如雪。
“你......不知道?”
声音轻颤。
他复问,一双深沉的眸子紧盯着花无颜,步步欺近,身子微微发抖,手心攥着帕子,指节隐隐发白。
“你想干嘛?”
长留嗖地一下起身,挡在花无颜身前,警惕地瞪向唐俊良。
“你当真忘了?”
哀戚的目光越过长留,落在无颜眉心,如雪般轻盈彻骨。
花无颜盯着着眼前,一反常态的唐俊良,怀疑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儿,接过帕子,细细打量,“我看看。”
帕子浸了血水,唯余边角还保留着最初的纯白。
帕子右下角绣着朵秋海棠,枝叶被染得不红不绿,面目全非,呈现出怪异的深褐色,花瓣浸了鲜血,娇艳欲滴,栩栩如生。
“这是......”
花无颜摩挲着细密妥帖的针脚,不可思议地望向唐俊良,“我的帕子?你怎会有我的帕子?”
唐俊良见她终于认出了手绢,神色稍缓,挽起袖子,露出大臂上的咬伤。
“十年前,银杏树下,是你救的我。”
花无颜默了默,眼睫轻颤,抬眸,看向他,凉薄道:“你认错了,不是我。”
“这帕子......”
唐俊良几近哽咽,“是我从顾长夜身上搜到的,和当年你给我包扎的,一模一样,你还想否认吗?”
花无颜垂下眼睫,背过身去不看他,态度一如既往的平淡冷漠。
“这种款式的帕子很常见,偶尔遇到一样的也不奇怪。”
唐俊良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道清冷的背影,倏地凄凉一笑,眼中盛满不甘。
“有一日,我不小心把帕子弄坏了,请绣娘来修,才发现花下面竟藏了一个‘颜’字,你既然说这不是你的,不如拆开来看看?”
“......如若没有,那便是我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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