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暄鹤看她眸中闪动,似是有了情绪,便道:“还记得我离开京城时,你叫白禾把我们定情的信物退回,那时候我真的是……如五雷轰顶……”
福嘉知道他当年是不得已,但她对这个话题兴趣不大,浅浅带过:“都过去了,我也不会怪你的。”
曹暄鹤如释重负,刚要开口,福嘉突然思索着道:“昨晚你递去折子,说裁撤宣徽院职能的事……此话怎么说。”
曹暄鹤赶紧道:“我知晓殿下一直忌惮世家势大,可从太常寺下手。”
福嘉想了想,意会了他的意思:“太常寺中世家子弟众多,不涉军权财权,动一动不打眼。
又与宣徽院职能部分重迭,裁撤宣徽院,将其人员并入太常寺,你是这个意思吗?”
曹暄鹤道:“公主冰雪聪明,正是如此。
宣徽院中殿下心腹众多,之后再做什么,也方便。”
福嘉叹气:“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这一辈,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后面的事留给墨砚的儿女吧。”
曹暄鹤跟着道:“殿下性子仁厚,是世家子弟的福泽。”
福嘉嘴上应付着他,心里却觉得这个人好没劲,说什么都是一副文绉绉的模样。
她不紧不慢地道:“那曹卿愿在这其间做什么?”
曹暄鹤道:“若陛下与殿下还信得过臣,可让臣去做太常寺丞,这两方的关系,由臣从中斡旋。”
福嘉得了这句保证,觉得自己大清早起来陪曹暄鹤走得脚腕酸软,总算不虚此行,于是展露笑颜:“陛下想必会让你做太常寺少卿,放心吧,必不会委屈你的。”
曹暄鹤许久没见过她同自己这样笑了,此刻真是觉得死了也是值得的。
只是在人潮之外,他看见一道人影,隔着两条喧哗不休的闹市,拉出一道颀长的人影。
曹暄鹤心中冷笑,故意拉进与福嘉的距离:“多谢陛下不计前嫌,今后臣一定尽力弥补之前的过错。”
福嘉闻言略有尴尬,只好装作听不懂。
两人并肩走了片刻,曹暄鹤想看西京瓦子里的参军戏,福嘉就跟着他在勾栏外付了银子,挤进戏棚边挂着纱帘的二楼雅间去。
参军戏演的很滑稽,戏棚下嬉闹声此起彼伏。
曹暄鹤本是想逗福嘉开心的,结果对方心思不定,茶水前捏着枚瓜子走起了神。
曹暄鹤想到方才福嘉对待兰烽异常冷漠的态度,试着开口问她:“殿下可有什么烦心事?”
福嘉看着外面欢呼的人群,只觉得有些疲惫:“倒也没有。”
曹暄鹤温声道:“早上我来时,白禾说你昨夜睡得一般,让我有事说事,不要耗着你。”
他说话已是收敛,白禾说的明明是,殿下一夜未睡,你有事在府里说完,别累着殿下。
福嘉捏着眉心,轻斥:“这丫头多嘴。”
曹暄鹤知道福嘉不想多说,问不出什么来,便没继续问了。
不过联系两人异状,加上如今兰烽尴尬的身份,他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想来是福嘉已经放手,另一位还不甘心。
曹暄鹤自小淫浸官场,也有过几个互相争风吃醋的通房,他遇这种事,是思路清晰,游刃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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