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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入宫,皇帝和太后都未难为他们,太后看着严深和于沉月,脸上的笑容难以掩饰,北麟帝也难得说了些好话,额外赏赐了不少东西,也并未提及之前秋猎,严深偷跑回京之事。
严深扶着于沉月上了马车,二人这会儿才觉得松泛些,于沉月的身子本就发着软,进宫一趟没能坐下来歇息,这下,刚刚好了些的腰又有了几分酸胀感,严深看出他的不适,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于沉月本来还推辞,说这样没规矩,万一让旁人看见就不好了,但严深却说他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他的身体,况且王爷的马车,他不信有人敢擅闯,这样的话一出,于沉月便不再拒绝他的好意,将身子靠了过去。
耳边是车轮滚动的声响,腰间的酸楚被严深的掌心揉化,于沉月的身体没了刚刚的僵硬,放松下来后,竟然涌上一丝睡意,他用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神色是藏不住的倦意,严深见状从旁边的箱子中拿出一条毛毯,盖在他身上,接着打开窗户交待善荣,将马车驶得再慢些。
说罢,用手拍了拍于沉月的背,像哄孩子一般哄他入睡,“睡吧,离府上还有一段路。”
这段回去的路不远,即便马车夫放慢了速度,还是很快就到王府门口,于沉月刚睡着不久,严深自然是不舍将对方吵醒,便用毛毯将人裹着,从门口一路抱回了屋内。
快入冬了,他怕冻着月儿,出门前就吩咐下人烧上了炭火,现在屋里暖烘烘的,严深遣走伺候的人,亲自帮于沉月脱下外衣,準备两人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他的体温高,于沉月一直往在他怀里钻,他不拦着,想起昨夜的缠绵,心里泛起一阵涟漪,可他明白,怀里的人现在禁不起折腾,自己怎麽能伤了对方呢,没办法,只好忍着,把自己的心思按下。
金珠在二人吃饭的时候才出现,小丫头脸上是止不住的兴奋,胡乱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刚进门就被于沉月喊住。
“你去哪儿了?今早我怎麽没见着你?”
于沉月语气里透着难得的严肃,怎麽才入王府第一日,就不知跑去哪儿了,不管怎样也该和他说一声,这样的没规矩,以后怕是要吃大亏的。
“你别怪她,是我让她去办事的。”
严深将剥好的虾喂进对方嘴里,再递过去一碗盛好鸽子汤,“特地给你炖的,补身子你多喝一点。”
“阿深,我不是要怪她。”
于沉月在这些事情上,有着自己的原则,他看向金珠,亲自帮她整理了一下裙摆,“金珠,你知道,我把你当妹妹来教导,以前在自家府里,说错话做错事还能商量,现在你随我入了王府,以后要常在宫里走动,你可要把规矩都记在心里。”
金珠知道公子是为他好,认真地保证,以后再不会如此,见她态度端正,于沉月气也就消了,笑着让她去洗把脸,把汗擦一擦,表示这件事就这样翻篇了。
饭后借着消食的由头,严深拉着于沉月的手就往别院走,王府有两座较大的别院,这两座别院便是留着给侧妃住的,除去两位侧妃,剩下的人再进门就只能当妾,妾的住所更偏更小,在别院的后面,若是想到王爷平日的住所,就要走好长一段路。
于沉月不明白为什麽严深带自己走到这里,西侧的别院,门口,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金珠,仿佛一直在等他们到这儿,看着身边的两人眼里藏不住的激动,他在严深的示意下,缓缓地推开了眼前的大门,霎时间变得不知所措。
屋内的陈设,除了最里面床上的布置,几乎和未抄家前自己的书房一模一样,自己小时候读书,总是挤在爹爹的书桌角上,长大些后他便不愿和爹爹共用一张桌子,自己屋内的桌子也嫌不够大,柜子也不多,便求了爹把离自己院子最近的一处待客用的屋子空了出来,才有了这一方天地。
但抄家之后,什麽都没了,他没想到,还能再亲眼看见自己曾经精心布置出来的一切。
蜜意
于沉月看着周围的一切,失神地伸出手,抚上那红木制成的桌面,桌上摆着和以前一样的笔墨,拉开抽屉,里面是自己熟悉的棋盘和黑白棋子,他又擡头看了看书架上整齐排放的书册,最后眼神落在窗边摆着的琴上。
如果不是自己的琴真的在自己面前被砸坏,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把琴是严深特地命人重新制作的。
“云杉琴面……梓木琴底……一模一样……连琴弦都……”
他忍不住将双手放在琴弦上,手指间熟悉的触感,仿佛在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为……为什麽……怎麽会……”
他现在有太多疑问,为什麽明明是用来给侧妃住的院子,现在变成了自己的书房?
严深让金珠出去候着,只留他们二人在屋内,他看不见于沉月的脸,但他知道,对方现在一定很开心,他笑着从后面抱住于沉月的腰,亲了亲他的后颈,“月儿知道,我对你一心一意,想着这麽大的院子空着怪可惜的,我的月儿自小就饱读诗书,如今进了王府,怎麽能缺了间读书写字的屋子呢?我便命人将此处重新整修,不知月儿可喜欢?这里的摆设我特地请教了金珠,特别是这把琴,我派李廷找了许久的琴匠才……”
话说到这儿,严深感到有些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手上,他转到于沉月的身前,将抽泣的人再次抱在怀中,摸着他的头好生安慰道,“没事了,你的书房、你的琴,都回来了,以后月儿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读书、练字、弹琴,想做什麽都可以。”
于沉月靠着他的身子,在他的怀中点了点头,严深的前襟被打湿了大半,可他一点都不觉得厌恶,他只觉得心疼,心疼于沉月委屈了这麽久,压抑了这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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