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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朱栋。”
朱栋瞟了她一眼,负手回答。
“你叫朱栋???”
喜白白眼睛圆瞪,犹如炸毛的猫咪,从床上一蹦起身,揪住朱栋的T恤领子,“那你还说不是我老公!
怎么,这是婚礼惊喜整蛊项目吗?”
朱栋面色铁青,一手抓住她的爪子想挣脱她的钳制,却发现这个女人长相柔弱却怪力无比,力道比抓他手臂时还大上几分,竟一时挣脱不得只得任她嚣张的提着,他恼羞成怒:“我警告你,快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反了你,还敢跟老婆不客气,规章制度你忘光了?”
喜白白一手继续拧着他的领子,一手叉腰,好不彪悍,哼的一声道:“我倒看看你怎么跟姐不客气。”
朱栋阴恻恻一笑,惹到喜白白下意识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听见他扯着细嗓子凄惨销魂惊天动的咆哮道:
“救命啊,色狼非礼啊,救命啊!”
——
“什么,你说我抓错人了,你不是我儿子?”
大叔面皮抽搐,嘴角扭曲,再次重复道。
朱栋翻了个白眼,冷冷道:“你确定你不是复读机么?”
“你这臭小子!”
大叔脸一红,气结,“别以为你染回了黑头发,穿得正常点,装得酷点,我就会被你这鬼话所骗。
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为了逃静静的婚,你连装疯卖傻的招都使。”
见朱栋不为所动,并没穿帮痕迹,于是他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了朱栋的肩膀,继续碎碎念:“听爸爸一句劝,静静多好的姑娘啊,和你青梅竹马,又是大院里的孩子,门当户对,你不要玩心重,早点结婚,多好啊。”
“我已经结婚了,今天就是我的婚礼,但被你们破坏了。”
朱栋怒,上下牙齿磨成一片,双眼射光。
“胡说……”
大叔瞪眼,见朱栋不吃硬便换软,声音软下来,双手抚胸,泪流满面:“朱朱啊,我作为一个单亲爸爸养大你不容易啊,你就不能孝顺点,早点结婚,早点让我卸下单子吗?”
“我再说一次,我已经结婚了,我老婆叫喜白白,今天是我的婚礼。”
朱栋机械性的回复,毫不为他精分的狗血演绎所挑一下眉头。
“且不说那个什么叫洗白白还是洗刷刷的女人我见都没见过,只说她唆使你逃婚这事我就绝不认同。”
大叔撅嘴,哼了一声,模样好不销魂。
“我不需要你认同,你又不是我的谁。”
朱栋淡淡道,对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大叔他已经失去了解释了欲望。
“你——”
大叔脸涨的通红,伸出一指,然后贼笑道:“好,你不松开我就关到你松口为止,我倒看关着你,你还怎么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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