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含笑,手指绕过一缕发丝在手上打圈儿,“怎么了么?”
“殿下这是不想答应我的条件了吗?您可没有吃一点亏。”
“郁净。”
蒋千昭叫着他的名字,神色之中一股风雨欲来的意味,“你现在得罪我没有任何好处。”
郁净一手撑着窗台轻快一跃,坐到窗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蒋千昭。
窗外莫名起风,风扬起了郁净的长发,有一些还打在了蒋千昭脸上,阳光刺得他几乎看不清郁净脸上的神情。
“可那天晚上,二殿下不是做得很好么?为了计划,殿下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吗?”
他刻意强调了最后几个字,不出意外,蒋千昭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那一个晚上,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不可提及的禁忌,像是埋藏在海洋之上的冰川一角,看不见,更说不了。
蒋千昭不想谈及这个话题,他转过身,背对着郁净,“不管你信不信,地下赌场的事情不是我干的。”
“是吗?”
郁净平静地反问,“哦对,当然不关二殿下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怪我看人不清,信错了人。”
说完郁净没有再看他一眼,他一手撑着窗台,从窗台上轻轻一跃,转身就要离开,经过蒋千昭的一瞬间,手腕上的锁链忽然被人牢牢拽住。
蒋千昭拉住了粗链,一点一点绕在手腕之上,郁净行动被束缚,不得再向前一步,又被拉回了窗台边,反而与蒋千昭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郁净与他鞋尖相抵,两人之间呼吸交错。
郁净闻到了蒋千昭身上若隐若现的血腥气息,他看着蒋千昭,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还有事吗,二殿下?”
蒋千昭被这眼神看得笑了起来,“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你这样的人做出这种表情,就太没意思了。
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不会承认。
但是郁净,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如果不说,我没有办法保住你。”
如果单纯听蒋千昭的话语,怕是连郁净都要被他天衣无缝的演技瞒过去,以为他真的对自己情根深种,但他看清楚了蒋千昭眸中的神色,那是冰冷的算计,甚至还夹杂着隐隐约约的疯狂。
信错,就是万劫不复。
不会有人在同一个陷阱被第二次欺骗。
“我不需要,松手。”
郁净的声音冰冷,像是淬了冰,“不同意就滚。”
“西塔国所有的人都在追杀你!”
郁净的反应出乎蒋千昭的意料之外,毕竟这在他看来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但他低估了人心的复杂程度。
“那又怎样!”
郁净横眉冷对,“和你无关。”
说完他拉直了锁链,铁链随着慢慢变大的力气在手腕上摩挲,伤口上的鲜血染红了锁链,而郁净神色不变。
蒋千昭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仿佛通过这样的方式,就能将这个不稳定因素锁在自己身边,但他忘了自己一开始给郁净准备的便是非常宽松的手链。
郁净趁着这个时机,郁净手腕翻转挣脱了比他手腕还宽松的锁链。
面前的路已经被蒋千昭全部挡住,郁净余光向后瞟了一眼,随即当机立断,右手向后扒住了窗台,坐了上去。
蒋千昭并未察觉到郁净的异样。
他还想继续向前走,可郁净两腿张开,怎么看都像是在邀请,蒋千昭便不尴不尬地停在郁净面前。
郁净看懂了蒋千昭的举动,也正因为看懂,他心中也就漫过了无边的遗憾,如果不是这件事情,他们真的可以成为朋友。
郁净喜欢蒋千昭身上的隐忍和疯狂,他们是一类人。
他闭上双眼,再次睁开时,双眸一片清醒,“我要说的全都说完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他张开手臂,整个人朝着空旷的身后倒去,像一只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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