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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警惕地心想:他这是想收买谁呢?谁稀罕啊?爷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胤禩是不稀罕,可是凤姐儿稀罕,她本来就是个贪财的,只是碍着体面,不好意思收这么重的礼。
凤姐儿先倒是没接,假装被胤禩的话逗得笑弯腰,说:“哈哈,金子太重了,孩子是受不住。
爷这个笑话说得太尽兴了。”
胤禛却一丝儿也不笑,固执地说:“谁叫你一定要全用上呢?留着以后再用不行吗?弟妹拿着吧,一点心意而已。”
凤姐儿偷眼看胤禩,胤禩面上一片淡漠之色,意思是不要接,可是凤姐儿究竟克制不住贪心,接了过来,笑道:“珠大哥哥美意,我们不敢不领。
先代巧姐儿谢过了。”
胤禩见凤姐儿不理会自己的暗示,居然接了胤禛所谓的“见面礼”
,马上就不高兴了,咳嗽一声出了堂屋,自己去盥洗去了,也不管胤禛。
凤姐儿尴尬地笑,说:“二爷一贯是被人服侍惯了的,不会照应人,珠大哥哥你别介意,我去打发丫鬟来服侍你。”
胤禛无所谓似地说:“无妨。
我和琏兄弟打小一起长大,他的脾气品性我焉得不知?”
胤禛闲闲地和凤姐儿说了几句笑话,无心似地问起巧姐儿是几月份生的。
听明白巧姐儿的生辰之后,胤禛刻板的脸上眉头忽然微微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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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入寝时分,人声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胤禩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终究是无法,硬着头皮进了就寝的外书房。
屋内只留有一盏灯,如豆的灯光映在暖色的灯罩上,融融泄泄的。
胤禛已经躺下了,听到脚步声便睁开眼睛,将身体往床里面让了让,说:“小八,这里。”
胤禩不理他,自己扯了个枕头到床的另一头,又抖开另一床锦被,闷声不响地倒下。
胤禛自思自己对小八是从昨天忍让到现在啊,这家伙还是这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一个好脸色也没有,到底是要怎么样?
胤禛不禁心头火起,他一骨碌爬起来,翻到胤禩的那一侧,居高临下,面色阴沉地盯着胤禩,说:“小八,你不要以为我有意让着你,就可以恃宠而骄,还随意给我绊脸子看!”
胤禩一听也火了,将身上盖着的被子一把摔开,坐了起来,回敬道:“老四,你不要以为你随便说几句软话,咱们之间的事情就这般轻轻松松揭过去算了!”
胤禛盯着胤禩,从牙缝里挤出两句话:“好哇,小八,我就说你是个面和心不合,最是阴险不过的家伙,果然不错。
你前儿自己说的‘冤冤相报何时了,不若一笑泯恩仇。
’,现在哄着我听了你的话,搬出府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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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做了标题党,奸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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