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有维要说著要让他见见世面,硬拉著他来的。
在城市一个广场的对面,不起眼的角落。
这个广场周怀辛也来过,从没注意到角落有这样的地方。
穿转过一条小巷,下一段楼梯。
周怀辛没注意前面,隻隐隐为这条街的店铺担忧。
这座南方城市,雨水多,这裡地势低洼,水讯期这裡应该经常被淹吧。
楼梯下面是一条整洁的街,两边都是平常的房子,夜色渐浓,街两面的店门口的灯光都亮起。
两人最终停在一傢名叫夜色的酒吧。
酒吧门口,周怀辛正在看店名和周围的环境。
一个男人,从酒吧裡面走出来,倚靠在门口,轻浮地朝著他吹口哨。
不悦地皱瞭皱眉头,他实在不知道这算什麽见世面。
接完电话的陈有维走过来,朝这出口哨的男人瞪瞭一眼,环抱著周怀辛的肩膀走进去。
路过门口的男人时,那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周怀辛憋著一口气,如果裡面也都是这种人,他一定转头就走。
他不是女人,都觉得这种调戏让人恶心。
可见,在某些人眼中,弱者不是一种性别。
另周怀辛意外地是,裡面与外面完全不一样。
他们来的比较早,还没到高峰时刻,店裡的位置零散地被占据著。
舞台上,一个戴眼镜的爆炸头男人,正在抱著吉他弹奏,低沉地唱著抒情的歌。
吧台前,调酒师身著白衫黑裤,此时正在用长的金属棒在酒杯裡搅拌著。
随便找瞭个位子坐下,陈有维给两人点瞭酒。
周怀辛想阻止,毕竟他的酒量并不好:“我就不喝酒瞭。”
“来酒吧难道是来喝水的。”
陈有维向他那边移瞭移,座位是半环形,现在两人已经挨著坐。
两人坐著闲聊瞭一会,中间好几个男性若有似无地朝这边看过来。
周围的人看似拿著在喝酒,但眼神总是在到处乱瞟,一下落在这个人身上,一下又跳到另一个人身上。
但大傢都在互相打量,仿佛在互相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