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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琮单单隻是想想也觉得后怕。
隻是单单想起方才林秋让半死不活那副样子都想在自己脸上抽两个耳光。
若是真将秋让害死……
该如何同秋让的父母和自己的父母解释?
白琮急到就差没往自己身上贴符,一路跌跌撞撞的冲回宗门,再通红著双目撞进丹药阁。
恰巧来到丹药阁取药的柳茴瞧见自己心上人来瞭,正打著笑面喊一声“阿琮”
,却见那人隻是淡淡扫过自己一眼,并未答应,直直冲到长老跟前。
“玉长老、玉长老……救救、救救秋让……”
玉长老还从未见过内门的大弟子白琮这幅心神未定的模样,即便那日柳茴跌落悬崖被送至丹药阁,白琮也不似现在这般著急。
“玉长老……他、他怎麽样瞭?”
“先放下他,我看看。”
他本想安抚白琮的情绪,却在把脉后面色凝重的反问,“这是怎麽瞭?竟然伤的这样重……”
柳茴见状快步走到白琮身边,看清那被抱进来的人后捂住嘴,“秋让?!
他怎麽……难不成你又拿著那件事去欺负他瞭?!”
白琮惊魂未定,面色苍白,苦涩在口中蔓延。
“是……是我的不好……”
柳茴一下子就变瞭脸,“白琮!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那一回不是秋让的错!
是我自己跌下去的,秋让伸手是想扶我!
你竟然……”
白琮红著眼眶,眸中仅剩的一点光都碎开,“我不知……”
“你不知?我和秋让同你解释瞭多少遍……是如今你将秋让害成这幅样子,你说、你说你不知?!”
柳茴气的脸都红瞭,几次将自己的嗓子嘶喊到破瞭音,“秋让才入峰七日,就被你我害成这幅样子!
你要我如何同他山下的父母交代!
!
!”
白琮垂下头,即便被这样责怪著,视线也并未离开林秋让分毫,“……我以为是你包庇他……你自来善良,即便真的是被推下去的也绝不会同我说……”
“那我这些天来对秋让的维护又成瞭什麽?”
柳茴不可置信的后退半步,“……你也当是我的善心大发……要去维护一个伤害过我的人?”
白琮面目憔悴,头发未干,一双眼红的快要沁出血来,“……是我错瞭。”
玉长老还在查探林秋让的伤势,花白的眉头皱的死紧。
他缓慢的出声,打断两人的话。
“够瞭!
你们二人要吵出去吵!
白琮,这次是你混账瞭。
秋让就算隻入瞭外门三日,我也能看出他是个好孩子,不会故意推搡他人。”
“阿茴,你也别动气,此事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别急著将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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