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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救我?”
“是。”
话毕。
池钗花像是听到了个笑话般,咯咯地笑起来,她捧腹将头转了回去,一边笑着一边伸出秸秆所制的手,击打自己的腹部。
“你知道吗?本来怀了的,可谁料想与我同床共枕的,竟然是个断袖。”
池钗花捂着小腹的位置,惨笑着,“啊……我恨啊,我真恨啊……”
她仰起头看了眼迟迟未动手的谢义山。
“我不想再入世间轮回,这可算救我?”
“这……我决定不了。”
谢义山撇头看斐守岁,斐守岁朝他摇摇脑袋。
池钗花轻笑一声,她仿佛早知如此,也看向斐守岁。
“你对亓二姑娘说的话,我也听到了。”
斐守岁忆起棺材铺外的鬼新娘:“呵,我说了什么?”
池钗花仰首长叹。
“你说‘若有来生,还是不为人的好’,说得真对啊。”
斐守岁用眼神暗示谢义山不要放松警惕,嘴巴却没有停下来,继续与池钗花搭话。
“那会儿你在我旁边?”
“不是我,是妖怪,妖怪的记忆我知道些。”
说着,女儿家用秸秆手指点了点自己残破的头,“那会妖怪的重心还不在我身上呢,应该才附在……”
池钗花看了眼黑羊,语气有些愉悦。
“当只羊也挺好的。”
黑羊咩了声,再次躲在斐守岁身后。
斐守岁很客气地笑了笑:“你方才说到寿衣,难不成寿衣是附身的媒介?”
池钗花捂着小腹,缓缓站起。
斐守岁能看到乌鸦仍旧闭着眼,并未控制池钗花,他自然也知道这话的真假。
“算是吧。
我祖父是因为贪财,黑牙也是。
我呢……我被她盯上了,没得选。”
斐守岁:“为何会被缠上?”
“啊……她说我可怜呢,说我被骗了还被蒙在鼓里,说是要给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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