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远离闹市的不知名神社,山林掩映间有一条青石铺成的石阶参道。
由于它的地理位置相当特殊紧邻擂钵街,在接二连三被牵扯进各方势力的混战后神主带着其他神职人员搬去了环境更安全的地段。
当然,撤离的最主要原因是擂钵街的人毫无信仰可言,饭都吃不饱了,谁还有心思供奉神明从那以后,这间栖息着某位神祇的神社在无人打理的情况下彻底荒废了。
鬼灯抬头望着正上方的鸟居,他是鬼,常年生活在环境恶劣的地狱,黑暗丝毫不影响他的视力。
用来隔离神域与人界的建筑油漆脱落,经过岁月的侵蚀朱红褪去了光鲜,其间夹杂着大片木料本身的颜色,在雨水的浸泡下长出点点霉斑,上去有种说不出来的荒凉感。
他面无表情地踏上第一级台阶,只一瞬便判断出此地已无神。
可挡秽物入侵的结界消失了,也没有残留下来的神力。
一具空壳。
灰褐色的石阶青苔丛生,踩在上面很容易滑倒。
鬼灯视若无睹地继续往上走,最开始的那一小段路到处都是密集的弹孔与战斗遗留下的惨烈痕迹。
石阶裂开的缝隙里堆积着大量的泥沙与腐烂的叶片,目之所及皆是破败萧条的景象。
历经风吹日晒的石灯笼逐渐被时间磨去了棱角,通过那一个个刻在底座的供奉者名字依稀可以窥见当年香火鼎盛的模样。
它们亲眼见证了人类是如何无情地抛弃了守护他们的神明,又是如何将高高在上的神明拉入凡尘浊世。
这一切都被无法言语的石灯笼用自己的方式记录了下来,是属于人类的罪。
谁又能说死物没有记忆坠在鬼灯身后的白兰杰索离开了平衡车,从佚名外套口袋里搜出钥匙将车子锁好,旋即也走上了参道。
很快一行三人来到拜殿跟前,满地落叶让这座名存实亡的神社显得愈发死气沉沉。
不远处的神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惨遭虫蚁啃噬的树身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小孔。
毫无遮挡的注连绳常年暴露在雨水中,秸秆断裂了好几处。
鬼灯不为所动地绕去社务所,唯一能用的东西只有几个破旧的蒲团。
他拍去灰尘把它们带回拜殿,在屋檐下拼成一张简陋的床铺。
“把他放过来。”
话语简洁却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被当成工具人的白兰杰索脸上依然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先是用自己的外套往蒲团上铺一层,然后才动作轻柔地将陷入昏迷的佚名妥善安置好。
在来的路上他曾尝试过往少年体内注入大空属性的死气之火,只可惜收效甚微。
除了有所减缓对方的畏寒症状,其他一无所获。
这种以觉悟为引,精神与生命力化作燃料的死气之火是为了打破绝境而诞生的奇迹。
火焰的本质比异能更纯粹,似无害的外表下蕴含着一丝杂质也无的高密度能量,使用方式因人而异。
不仅能展现出多变的形态、强大的战斗力,还可以用来治愈。
“你可以走了。”
鬼灯脸色阴沉地拿出手机,挂着金鱼草饰品的小巧机器随即散发出一道惨白的亮光。
在这光线的衬托下,本就冰冷的面容呈现出一种非人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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