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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说不定,我也会被派到前线去吧。
那也好,说不定……
真的,说不定我会遇到北村健呢。
不过,也许我不会那么幸运,也许我也会像宝井秀人一样被处刑吧,我想,若真是那样,怕是在走上刑场的时候,我再也不会有被搜查时那种镇定与果敢了,我想,若真是那样,我可能再也无法隐藏我内心的恐惧。
我真的很恐惧,这恐惧来自每一处关节,让我有一种静脉倒流的痛苦与眩晕。
我想,若真是那样……
我怕是再也不能见到战争结束了,再也不能见到我想再见一面的人了。
就算是悲观主义者的提前永别吧,我想说一句,爸爸、妈妈,抱歉我不能回北方再看看你们了,还有……ken,是你让我这么叫你的,那么,很抱歉,我只有在我的日记里才敢这么自然而然的称呼你。
其实,那天,我是真的很想用这么自然而然的声音,叫你的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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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曾经拜托我,让我请军方找到他母亲,并把照片交给她的孩子……
昨天,战死了。
我就像是早有了预感一样,并没有太多惊讶,敌军轰炸的时候,他没能躲开飞溅的弹片。
对啊,他怎么可能躲的开呢?他才多大,他甚至连那把半自动步枪都还托不稳呢。
但是,我与没有太多惊讶的心态背道而驰的,是超乎我想象程度的悲愤。
Sakura也是。
愣愣的看着那具小尸体,那被鲜血浸透了的肥大的军装,他半天没有说话,然后,他转过脸看着我。
“ken。”
他说,“你有什么想法?”
我向前走了两步,蹲下身,在他上衣口袋里摸索那张照片,但却一无所获,我只看到了他腰间还别着我给他的那把大左轮,枪管已经扭曲变形,是被弹片击中的结果。
“想杀人吗?”
我淡淡开口,“大开杀戒?”
Sakura没有立刻应和我,我听见他点烟的声音,好久之后,我又听见他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的声音,最后,他用很轻的语调说了一句:“那就来吧。”
那天,我不记得我在战场上呆了多久,我不记得我杀了多少人,子弹没有了,就用刺刀,刺刀被人骨头崩断了刃,就干脆是赤手空拳的去拼命,从对方身上把武器夺过来,然后接着重复上一个过程,重复这个循环。
我想我是疯了。
因为我听见了sakura叫我的名字,他喊得很大声,我却始终无法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对,我现在只想大开杀戒。
那只是个孩子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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