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着,逃避一样地从卧室里跑出来,Ken开始到处找那只小狗,但是他怎么也看不到那个酒红色毛球的影子。
于是,他回过头,看了一眼正□裸的坐在床上歪着头冲他眨眼睛的……人?
他真的呆了。
然后,他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霹雳……
他对上帝许愿,可是上帝不在家,偏巧这时候撒旦从旁边经过。
也许是像Ken前一阵子那样喝醉了酒,也许是魔鬼也有旁人不知的侠肝义胆古道柔肠。
“就可怜可怜你好了。”
撒旦一边打嗝喷着酒气一边狂笑着离开。
于是,Tetsu变成了Tetsu……
“我一定是病得不轻。”
挥开脑子里古怪的念头,Ken站在卧室门口不敢进去。
坐在床上的家伙下来了,有点站不稳的晃荡出来,他贴在Ken身上,然后轻轻蹭着。
“Tetsu,如果你真的是Tetsu,就别开这种玩笑,我觉得心脏可能不太好。”
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那个正蹭来蹭去的男人,在对方瞪着那双绝对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Ken听见希望破碎的巨响。
“完了,怎么会……”
腿一软,他蹲在了地上,“又不是少女漫画,这种离奇的情节……”
对方也蹲了下来,并且用手碰了碰Ken的脚面。
“我不是病了就是疯了……”
Ken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
不,这种事并不可笑。
他欲哭无泪。
****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Hyde,你说,咱俩是不是好哥们儿?”
Ken尽量让声音平静缓和。
“那没得说,铁瓷啊。”
先是脑子都没过的一句热血的话,然后是几秒钟的迟愣,再然后,电话那头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哎,等会儿……你怎么了?干吗突然说这个?你冷静点,可别乱冲动,要是有什么想不开的……”
“什么呀什么呀什么呀我就想不开?你才想不开呢。”
Ken几乎快要用脑门去撞电话了,“我是有事要找你商量。”
“大事?”
“大事,你赶紧过来一趟,现在。”
强调着事情的紧迫,他挂掉电话,然后回过头看着正窝在他沙发里半眯着眼睛看着他的……Tetsu。
“那个……你起来。”
尽力避开视线不去看腰际以下的位置,却还是管不住自己,Ken作了个深呼吸,轻轻拽起Tetsu,他拿过刚从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穿上,你总不能老光着身子,既然已经这样了,就要有个人样子,来来,先穿内裤。”
没有声音的回应,但表情明显是不解与反感,他灵巧地躲避Ken的手,直到对方忍无可忍地硬抓住他。
尽量让动作温柔,Ken开始给Tetsu穿衣服,仍旧得不到配合,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发飚。
“你有什么可不满的?这些都是你以前穿过的耶!”
Ken发着牢骚,话已出口才发觉到不对劲,叹了口气,他摸上那漂亮的脸颊,“不对,应该是Tetsu以前穿过的……”
清澈无垢得让人不敢正视的眼睛盯着Ken看,一直盯到他全身不自在,然后,纤细的身体缩成一团躲在沙发一角,那种仿若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让Ken心里一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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