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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寂流,你禽兽。”
他咬牙切齿说道,感觉停留在身体里的部分逐渐律动起来。
鲜血很快充当了润滑作用,抱著自己的人明显动作更快了。
“不要,不要,你出去。”
他有气无力地想让对方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
檀寂流的动作带动自己的身体无力地摇晃,桌子被他顶得吱嘎作响。
桌上还留有一些碎瓷片,把身体划得鲜血淋漓。
檀静岩痛苦不堪,不仅要承受表皮上的痛苦,还有那个地方难以启齿的疼痛。
要不是压在他身上的是檀寂流,他大概这会拼了命也要把对方脑袋切下来。
“你轻点。
慢,慢……点。”
血腥味大大刺激了对方的行为,檀静岩觉得那畜生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地更爽快了。
整个进去又整个拔出,五脏六腑都要被他一块儿扯出来了。
酷刑延续了许久,他迷迷糊糊浑身直冒冷汗。
清醒的时候还会嗯嗯啊啊动几下示意对方轻点,受不了了就直接两眼一黑晕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热液涌入身体,然後身上一轻被人腾空抱起。
他松了口气,以为终於熬到头。
耳边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刺眼的火光让他不安地想睁开眼皮。
可是他累得怎麽也睁不开,对方抱著自己迅速离开这个炙热的房间。
身後是木头被燃烧时发出的劈剥声。
没有想到自己这麽尽力,还是没能阻止他……檀静岩觉得自己的心揪成了一团。
一片柔软温热的东西贴上他的眼泪,然後被带到另一个房间。
等待他的是另一场痛苦持久的侵犯,直到天明。
☆、已是春花谢
檀静岩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外头骄阳似火,炙热的太阳无情地烤着大地,花园里的娇花萎靡地耷拉着脑袋。
房间中和窗外宛如两个世界,可能是唯恐他被刺眼的阳光吵醒,床上放下了层叠的纱帐,精致的雕花屏风若有似无遮掩着透窗而入的阳光。
透过烟色的纱帐,他觉得昨晚发生的事也像做了一个镜花水月的梦,只不过醒来时不但没有烟消云散还得收拾烂摊子。
浑身上下跟被大象踩过似的,酸痛的肌肉叫嚣着昨夜的疯狂。
腰部以下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后面火辣辣的似乎有被人仔细清洁过。
眼神黯了黯,他依稀还记得昨夜两腿间那种湿滑黏腻的感觉。
费尽力气勉强抬起腰翻个身,一转身就压倒个软乎的东西。
狐狸趴在他腰边上正打盹,瞅见他醒了,三步并作两步跳下床消失在屏风背后。
檀静岩闭了闭眼,抬起手揉着自己的腰。
被捆了一晚上,手腕上的淤痕触目惊心,揉起来笨手笨脚不时倒抽两口冷气心里不停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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