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祖的心上像有一千只蚂蚁在爬似的。
蛇祖像只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熬了两轮之后,终于想出了个折中的办法:等敖嘉睡熟之后再动手,力求一击必中,让敌人再无翻身之力……其实说白了,他只想偷偷过过瘾而已……一大邪神居然沦落到要偷香的境地,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冰冷的手先是在他的小腹处停留了片刻,然后又伸进一只手,与之前的那只手一起,将敖嘉的柔软的腰枝小心地捧住。
敖嘉的眼角忍不住一抽,他轻哼一声,想借着翻身不着痕迹地把自己腰上的手挣开,没想到蛇祖等他动已经等很久了,他才一翻身,蛇祖就趁势将自己的身子挤了进来,结果敖嘉不但没能把搭在腰下的手挣开,反而以一个岔着腿靠在蛇祖胸膛上的姿势跟蛇祖发生更多大面积的肌肤接触。
“敖嘉……”
蛇祖被彻底地取悦了,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他对这个姿势满意极了,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得多。
一个又一个没有冰冷的吻落下来,落在他的耳后,落在他的脖根,落在他的眼皮上……敖嘉的脸都气得白了。
“嗯……你真棒……”
蛇祖偷偷地笑起来,他说话的时候因为怕吵醒敖嘉,所以说得很小声,微微的呼吸扑在敖嘉的耳朵上,痒痒的,让敖嘉的脸猛地一下由白转红。
蛇祖没有发觉,只觉得敖嘉的体温升高了,美色当前,蛇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的手一直在往下……往下……然后……
“你在做什么!”
就在蛇祖的手要过界的时候,敖嘉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
这一声有如晴天霹雳,蛇祖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把手收回来,把作案证据销毁。
身上像被兜头泼了一桶冷水似的,一下清醒了不少。
敖嘉把自己的身子用被子裹住,狠狠地瞪他。
“我……我什么也没做。”
蛇祖的舌头打了个结,很快就又顺溜了,恢复成当初那种理直气壮、从容不迫的口气。
是呢,他干嘛要怕他,“作案”
被逮住了又怎样?人赃俱获又怎样?这个祭品本来就是自己的,别说摸两下了,就是吃了也没问题,动的是自己的东西,自己为什么要心虚?
“你这个禽兽!
精虫上脑了你?!
天天就知道做这种事!
你不能想点正经的?!”
敖嘉气得脸都红了。
“你想太多了。”
蛇祖一本正经,好像刚刚钻到人家被窝里猥亵别人的人不是自己一样,“我只是怕你着凉,想给你穿件衣服。”
敖嘉的眼角抽搐了两下,以示对这个拙劣借口的鄙视,“那你‘穿’在我身上的衣服呢?!
我怎么看不见?”
“来来来,我指给你看。”
蛇祖一脸严肃,伸手想把敖嘉裹在身上的被子掀开,敖嘉一脸警惕地攥着被子不松手。
“你裹着被子我怎么把我给你穿的衣服指给你看啊?”
蛇祖的脸阴沉下来。
要是敖嘉冷静一点,他就会坚定地攥着被子不松手。
但他听蛇祖说得这样厚颜无耻又理直气壮,气得肺都要炸了。
他脑袋一热,忽然就被蛇祖的口气气到了,气呼呼把被子抛开,瞪着蛇祖道:“你给我‘穿’的衣服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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