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达到期待的结果,季诗礼抬手攀着他的脖子,偏过头与他唇舌相戏,于是这场战争在他的期待下到达了终点。
郝竞先以将人揉进身体的力道抱着对方,伸手往下,就算是天生零号也少有能在第一次就能爽到,季诗礼挣扎着拿手挡他说:“不要。”
一开口发现声音暗哑又清了下嗓子才说,“我去洗澡。”
他的气息已经均匀,声音在咳嗽了一声之后也变得清亮。
郝竞先没有强求他,侧身让出足够他起身的位置问:“很难受吗?”
“还好。”
房间里拉着窗帘,困住了一室暧昧昏黄的光线,季诗礼也没有顾忌他,就这么直接进了浴室。
郝竞先起身穿了条内裤尾随着他走过去推浴室的门,门没有锁,热水从莲蓬头里喷出,一室氤氲的蒸汽,朦朦胧胧。
季诗礼背对着门,听到声音侧身回头,身体拧出优美的曲线,像一朵正自开放的罂粟花,瑰丽到夺人眼球,不用闻,只要一眼就欲罢不能,中毒已深。
郝竞先走过去跟他一起站在莲蓬头下,与他四目相对,季诗礼满脸都是水,表情冷淡,郝竞先想起有人说过零号在第一次后情绪不稳,以为他是哭了,有些没来由地心疼,想起眼前这人今年也才二十一岁,伸手替他擦了擦脸,一直有水落下,擦完后他的脸上也还是原样,季诗礼问:“你干嘛?我没哭。”
郝竞先心下稍安,宠溺地替他理了理头发,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郝竞先问完微低了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季诗礼抿着唇不开口,郝竞先挤了洗发露在手上对他说:“头再低一点。”
头发洗好冲干净季诗礼还是沉默,郝竞先叹了口气,说:“真拿你没办法。”
他凑在他耳边说,“也还你个第一次。”
随后慢慢蹲下了身,蹲下后觉得不太舒服就干脆换成了单膝跪地的姿势微张了唇凑近,季诗礼伸手推他的肩同时往后退了一小步,说,“不要这样。”
郝竞先没有理他,伸手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拉下握在手里,莲蓬头落下的热水冲在两人的肩背随后顺着身体流下,最后呼啦啦地涌入下水道,水声不绝于耳掩盖了低喘。
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虽然对方技术生疏,但不过几分钟季诗礼都没来得及开口让人离开就已经丢盔弃甲。
郝竞先往地上吐了一口,起身去洗手台边漱口,季诗礼的目光落在他光着的后背上,随后往下再往下,郝竞先的内裤已经全部湿了,呈现半透明的状态包裹着身体,季诗礼有些恍神,仓促间往后退了几步贴着冰冷的墙砖站着,他低头看着水流在地砖上冲出一朵朵水花,隔了会抬头看着郝竞先的背影说:“对不起。”
郝竞先从蒙了一层水雾的镜子里跟他对视,两人谁也看不清谁,却倍觉温馨,他微笑着说:“没关系。”
随后扯掉已经湿透的内裤对他说,“少冲一会,当心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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