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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军统内部很多人不会同意这话,甚至还会对这种说法发出几声讥讽的嗤笑,但是十八世轮回的经历让阿诚对很多事情有一种属于他的价值的判断——一个人的强大与否不在于他有多大的权力,不在于他有多少财富,不在于他是否拥有很彪悍的武力,而是在于他的精神是否足够强大。
从这点上来说,香柏足够强大,强大得让阿诚佩服。
阿诚不会忘记两年前,他逃离明家一个月后的第一个雨露期,那时他在军统训练班一间单独的隔离间内,感受着渐渐升起的燥热,身后不可言的某处渐渐升起空虚和湿润感,不论表面如何强做镇定,内里,与生理上的“难堪”
一起升起的是许多年都未曾体会过的对眼前一切的惶惑。
他许久未曾体会过这种失控的感觉,这种对自己无法完全掌控的感觉。
这让他难以自已的惶惑。
就在这时,香柏出现了,推门进来。
阿诚记得那时他的肌肉有一瞬间的紧绷,他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对于与军统的交易,阿诚有八分的把握,但是仍旧有两分的不确定,对这个有这样大变化的世界,阿诚不敢百分百的肯定一切都会如他所谋。
如果进来的是一个乾元,他是会攻击的,但是下一刻那渐渐弥漫的坤泽的信息素让他微微放松了精神,然后……
“你觉得放松了,因为我是个坤泽?”
推门进来的那人转身关门后缓缓走到阿诚对面,掏出一根烟点了,背对着阿诚,看着这间隔离房里仅有的一扇小窗,缓缓地着这样道。
刚才骤然绷紧的神经一松懈下来,被压制了片刻的雨露期的燥热更剧烈地翻涌上来,脑子开始迷糊,身后有热液开始涌出,阿诚的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微微用手掌捂了下眼睛,撑住有些发晕的额头。
对面的人手指里夹着烟,转过身来,在离阿诚有些远距离的对面的长椅上坐下来,道:“很难受?”
阿诚放下手,抬起头,道:“我申请了抑制剂。”
在填写加入军统的文件正式入职后不久,他就填写了申请抑制剂的报告。
香柏听到这话,笑了下,道:“抑制剂会有抗药性。”
阿诚的大脑此时正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清醒,一波波的热浪正不断冲击着他理智的防线,这让他维持不住表象的镇定自若,他几乎有些冲呛的道:“我知道!
不用你告诉我!”
对面的人丝毫没有受阿诚“怒气冲冲”
质问的影响,神色自若,眼中还有些悠然之意,道:“你知道抑制剂会对身体有很大伤害甚至会减损坤泽的寿命吗?”
“我知道!”
“都知道为什么还想要用抑制剂去压制本能?”
阿诚此时维持清醒已经非常艰难,对于对面这个家伙的喋喋不休,抑制不住地开始发火了,道:“我添了申请了!
把抑制剂给我!
其余的不用你管!”
香柏笑了,缓缓走近阿诚身边,倾身在阿诚耳边道:“如果你指望靠药物压制自己的本能,那这种本能将永远成为你的弱点。”
香柏将唇贴近阿诚的耳朵,带着点儿诱惑的意味说道,“比如,从我走进这间房间开始,你就只在关注我有没有带抑制剂,却没注意我点了烟却根本一口都没抽。”
阿诚猛然反应过来了,猛地伸手去抓眼前的人,但是香柏却迅速后退到离阿诚最远的长凳旁,看着阿诚因为扑空而摔在地上的狼狈模样,香柏将手中的那根香烟放到一旁,看着那根已经几乎只剩烟蒂的香烟,道:“德国进口的高级玩意,只对雨露期的坤泽有效的软化剂,可不比抑制剂便宜多少。”
看着趴在地上有些爬不起来的阿诚,香柏眼神冷然,淡淡道:“我希望你明白你是坤泽,你就是打了抑制剂你依旧是坤泽,不要试图把自己变成中庸甚至乾元,也不要试图在他们擅长的领域强要与他们一争高下,相反,你可以把他们拉入你的领域,让他们在你擅长的领域败给你。”
说完这话,香柏冷笑了下,起身走到门口,又转头看了眼阿诚,道:“好好想想吧,你一天把自己的生物性别当做弱点,一天不敢正视自己的性别特点,不敢面对,那这种性别特征永远都会成为你的弱点,如果你放下了,也许你会发现这种弱点可以成为你的优点。”
言毕,香柏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留下无力动弹的阿诚在这个世界里在隔离间度过的人生第一个没有乾元相助也没有抑制剂的生不如死的雨露期。
回忆从脑中划过了,阿诚想起在军统受训时的一幕幕,又想起在受训结束后得到香蝶这个代号时,他嘴角有些抽搐,但是香柏却略带笑意地调侃,道:“看来上面那位很喜欢你。”
阿诚皱眉,香柏依旧笑调侃道;“戴局长喜欢的那位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给你取这个代号,可见得是有些偏爱啊。”
军统内部,坤泽过去身份的档案都是封存的,只有中庸和乾元,他们的档案会在只署名代号掩盖了身份后在一定级别需要工作协调的高层内部通报,香柏的过去,阿诚不知道,阿诚相信王天风也不知道,但是很多细节可以隐约地表露出一些过往的痕迹。
香柏的过去一定很苦,甚至有些不堪,但是阿诚仍旧认为,香柏是个足够强大的人。
收敛思维,把目光再次放在眼前人身上,阿诚看了看王天风,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这份密令,若有所思。
阿诚当初和军统开的条件是和王天风平级,但是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王天风是经过不知道多少生死搏杀才升到这个位置的,如果什么功劳都没有的阿诚一来就坐和王天风一样的位置……那军统也不是军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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