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知其中艰难,然有此构想便是不易,更何况与尔先前所献种种器物良策首尾相应,怕是早有构思罢?”
想到扶苏入朝后的种种作为,即使是嬴政也不由得有些愕然,对自己这个长子愈发赞赏:
“先前种种诸事尚未发觉,至今方明其中步步为营之势,诸事皆是环环相扣,布局长远,可见城府。”
扶苏哪敢应下,这不就相当于说自己一直把嬴政牵着鼻子走么,虽然客观上看来的确是这样。
“儿臣并无此等筹谋布局之能,只是熟读先贤故事,又见大秦新立后种种疏漏之处,故而有感而发,实属巧合。”
扶苏说的其实也是实话,当初造纸的时候他哪里想的到今天的情景,只不过为了赚取政治资本而已。
只不过随着融入秦朝越来越深,自己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自然就有了后面邸报、察举、太学的构想。
扶苏不由得感谢起中华源远流长的历史来,心中暗自思忖:
“这就是历史悠久的好处了,即便是在秦朝,先贤们却也把东西都给想了个七七八八,让我有个借鉴的由头。”
嬴政看着扶苏自谦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失笑:“即便势位日涨,扶苏这温厚自谦的性子却是从不更迭。”
“即便有先贤旧事,能从中采撷出可适于当下的良策也是不易,朝中苦心钻研经学的博士大有人在,
其中不乏数十年苦读之辈,但似尔这般能用于当今之世者却是寥寥无几,又何必自谦!
身为诸子之长,尔这表率之举足以为仿照,将闾,尔既要加冠,日后要多多效仿长兄所为。”
嬴政的话语中却是多了些血脉亲情间的温情,少了些君君臣臣的疏离,最后一句更是点名将闾。
“谨遵父皇教诲,皇兄入朝以来所为种种,儿臣自是心神向往不已,日后定然以皇兄为标杆时时自省。”
将闾对着嬴政恭声听命,昔日成长之时,将闾只知扶苏品性温良,却是不想为政之能也如此超凡,心中自是敬佩不已。
虽然二人只差了一岁,但势位却已经是天壤之别,一个才刚刚准备加冠,一个却已经爵赐文成,职为内史了。
因为商鞅昔日的法令,即便是将闾这样的公子也不能直接获取爵位和官职,看似差的只是一年时间,其实是弗如远甚。
“看来将闾这次的确是因为加冠的事情才被召来,这才是秦朝公子的常态。
毕竟除了登上帝位的胡亥和监军北地的扶苏,历史上的其他公子都是毫无政治权力,只有临死的表现而已。”
扶苏入殿前的猜想从嬴政的话语中得到了间接确认,但心思却不由得发散起来:
();() “秦朝对宗室子弟的安排也确实不太好,不求像后世西汉那样个个分封出去,好歹也该给点权力啊。
要是能像明朝那样分封几个藩王出去,也不至于灭亡的如此突然,最起码有个扛大旗的。”
不过扶苏也知道,分封制毕竟是在开历史的倒车,往边疆苦寒之地分封一二公子还好,
要是像西汉那样是个皇子都能分出去有一块自己的封地,导致的结果必然就是尾大不掉。
后世西汉时景帝的七国之乱,汉武的推恩令,无一不是为了解决刘邦留下来的烂摊子。
只能说,什么情况下有什么样的制度,像西汉初年那种凋敝的情况来说,分封可以一时续命,
但当王朝步入不可避免的集权进程当中时,藩王的封国便是最大的阻碍必须削除。
“将闾既已至加冠之龄,不知择日何时?”
扶苏面上呈现出惊讶的神情,毕竟进来的时候嬴政和将闾都没提到这事,自己当然要装装样子。
“有劳皇兄挂念,加冠之日初定于明岁二月十五,只是加冠诸事繁杂,今日才特来请父皇定夺。”
将闾对着自己的长兄恭敬回话,加冠可是人生大事,特别还是当今公子,自然礼仪繁杂步骤众多。
“哦,那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两个月了,确实有点紧,难怪将闾要过来让嬴政定夺。”
因为扶苏自己没有亲身体验过加冠之礼,因此心中对将闾的冠礼很是保留了些许期待,对着将闾言道:
“加冠之事自有奉常操办,尔也无须太过忧思,明岁后便是弱冠之年,可以同为兄一道入朝参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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