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某并非小气,而是公孙先生跟卢夫人皆有吩咐,不允你喝酒伤身。”
“啊?!”
正想大肆抗议,可转念一想,公孙策的笑脸他敌不过,大嫂的瞪眼他不敢顶。
只得懊丧转着空空杯子,嘀咕起来:“无酿难畅怀……无酒怎浇愁……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展昭听得就觉好笑。
“哟!
有人想喝酒了不是?”
门外脆声,卢夫人巧笑盼兮迈步入房。
白玉堂连忙挺直腰杆,摇头摆手:“没有没有,小弟怎敢造次?!”
开玩笑,上次不过是到猫儿房间串个门,两只耳朵几乎要从脑袋被扭了下来,他可还想留着双耳来听猫儿求饶哪!
“唉,大嫂也不是硬心肠的人,既然五弟想要喝酒,大嫂自然得让。”
“当真?!”
“大嫂何时骗过你?”
卢夫人呵呵一笑,“只是这酒也不能乱喝。”
回东京以后,白玉堂便滴酒未沾,这一听获准开戒,早就什么都点头应了。
“我与公孙先生商量过了,唯解你身上冰凝魄的,只有火蛇之毒。
医书有载,此蛇毒烈,以猛酒浸泡可驱天下寒毒。”
“火蛇酒?”
展昭闻有解毒方法,甚是惊喜,“哪里有?”
怎料白玉堂突然叫道:“我不喝。”
展昭急了:“白玉堂!
事关生死,岂可拿性命作耍?!”
“反正我不喝。”
“你这——”
卢夫人看他情急,笑劝道:“展大人莫急。
依我看看啊,他不是不想喝,而是不想去那放酒的地方。”
展昭想也不想,急声说道:“酒在何地,展某去取。”
卢夫人闻言瞬是愣了,他连酒在何处尚未知晓,竟愿替白玉堂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