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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朝连忙摆了下手,“得了,你再耍狠又能如何,我算看明白了,以前我干的那些事是赶上治安不好的时候了,换做现在不到两天就得进笆篱子,难道说,你还挺怀念里面得生活呗?”
黄朝一语中的,瞬间唤醒了艾飞的理智,黄朝说的没错,他已经没有机会和资本去耍狠了。
艾飞心中的怒火慢慢消减,待冷下来之后便坐在了矮凳上,低着头说:“你怎么不把这话对你弟弟说?”
黄朝噗嗤就笑了,下意识的伸手在艾飞的脑袋上拨弄了一下,“你小子一点都不傻。”
黄朝一扫刚刚郁愤的心情,嬉皮笑脸的躺在软床上,双手垫在脑后说:“黄觉那小子就是欠揍,小时候我揍过他无数次了,你看他长记性吗?”
黄朝长叹一声,苦笑道:“说句不好听的,有时候我都挺庆幸他残废了,不然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呢。”
这番话让艾飞别扭极了,就好像黄朝在极力讨好他似得。
艾飞瞥了他一眼,随后低下头在工具筐里翻出了一瓶软膏,再次往黄朝的脚上抹的时候,他轻声道:“这话你应该当着你弟弟的面说,不应该跟我说。”
“操。”
黄朝痞笑道:“你当我没说过啊,可那小子压根不往心里去。”
黄朝绝非是胳膊肘朝外拐,他这叫帮理不帮亲,黄朝以为自己就继承了老黄家阴损蔫坏的基因,其实不然,黄觉才是老黄家唯一血统的继承人,绝无参假。
一山还比一山高,长江后浪推前浪,黄朝的坏在黄觉面前,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艾飞嗤之以鼻,忙活的同时讥笑道:“他会不听你的话?”
艾飞早就从孙东那边听说了,黄朝一句话,黄觉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黄朝指南,黄觉不敢往北。
艾飞说到了黄朝的痛处,不免有些感慨,再次点了根烟说:“艾飞,说真的,哥……”
黄朝清了清嗓子,“我比你大,叫哥没差啊。
哥这人吧恩怨分明,黄觉是黄觉,我是我,不能连坐不是,更何况,黄觉自从残废了以后,他这个人变的吧……”
黄朝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词儿来形容他,“变态了,对对对,就是变态了。”
黄朝绝非胡诌八扯,自从黄觉从医院回家以后,他不爱说话了,除了吃饭的时候能和一家人坐在一张桌前以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躲在他那一亩三分地的小卧室里,灯不开窗帘不拉,房间里乌漆墨黑的充满了诡异的压抑与愤懑,他把他痛苦的源头归结在这次的意外上,纵然艾飞蹲了笆篱子,他依旧无法从怨恨的环境里挣脱出来,黄朝觉着,除非艾飞死了,不然,这个心结这辈子都不会解开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否则这辈子都要纠结下去。
“行了,黄觉的事儿咱不提了,一提他我就头疼。”
黄朝掐灭了烟头,整个人躺下去以后说道:“给我按按脚,晚上还有得去外地一趟,今天你别把我当黄朝,就当我是一个普通的客人,你看行吧?”
艾飞没应声,继而专心的帮黄朝按起脚来。
包房里静了下来,艾飞终于得空分析黄朝前来的目的,如果说他不是找茬的,难道真的是来道歉的?还有,他们兄弟两个的感情,难道说真的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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