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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绷着肩背再次闷声道歉:“对不起哥哥…”
盛晏没应声,转而又问:“感冒了不舒服,为什么不能直说?偏要找个其他借口来骗我?”
其实盛晏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缘由,但他就是要顾执奕亲口说出来。
果然,听见盛晏这个问题的瞬间,顾执奕下颌线轮廓顿时就收得更紧了。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也不自觉攥紧了手中塑料袋。
半晌,他才分外艰难,好似从齿缝间生生压出一句:“因为感冒的原因很丢人,我不想让哥哥知道。”
讲出这句的时候,顾执奕已经做好了盛晏会进一步问“什么原因?”
的准备,甚至同样做好准备实话实说,之后顺理成章又要得来盛晏的戏谑揶揄。
却不想盛晏回过头注视他片刻,唇瓣开合,问出口的却并不是“什么原因?”
,而是出乎意料的一句:“小顾,对我产生欲望让你觉得丢人吗?”
盛晏问这话的语气当然并不戏谑揶揄,不过同样,也并不多严肃。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他少有的平和语气,好像并不沾染什么情绪,只是纯粹疑问。
顾执奕蓦然一怔,立刻便摇头否认:“不是。”
盛晏太迷人了,任何人对他产生欲望都再正常不过。
怕被盛晏误会,顾执奕又加重语气强调一遍:“真的不是。”
说到底,顾执奕只是还不能接受自己忽然变得过分重欲,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不受理智控制。
因此才觉得丢人。
这后面的话,顾执奕并没有讲出来,盛晏却像是已经猜到了。
“欲望本身也不丢人,”
盛晏已经转回了头去,边发动车边淡淡道,“你的欲望没伤害到任何人,又有什么必要觉得丢人?”
顾执奕再次怔愣。
这是以前的他从未思考过的角度——
许是自从他年幼起接受到的教育,就一直在强调秩序与规则,他母亲通过二十年漫长时光,在他生活里印刻下看不见却又确切存在的边界。
所有边界之外的,顾执奕都为此而感到羞耻与失控。
可盛晏却不同。
盛晏以过分鲜活而又随性的姿态,一举将这厚重边界打漏了一个洞。
有风灌进来,顾执奕第一次尝到了些许名为“畅快”
的滋味。
“哥哥…”
他下意识又低低开口叫一声,嗓音里沾染上自己都尚且未曾明辨的情愫。
盛晏却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的车已经开到了学校门口,只透过后视镜再次瞥向顾执奕,简明扼要问:“你是想让我就把你送到这里,还是想带我去你宿舍?”
根本无需犹豫,顾执奕不假思索脱口道:“去我宿舍。”
微微一顿,顾执奕才彻底回神。
他抬眸觑盛晏一眼,又小心翼翼补上一句:“可以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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