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开阔的落地窗前,静静地停放着一台做工考究的银黑色轮椅。
轮椅上,坐着一个身形高大、西装笔挺的男人。
男人眉眼深邃、面容俊美,挺拔的脊背轻倚在椅背上,窗外玫红的晚霞落在他幽黑的眼底,流动着明灭不定的绚丽光采。
“咔哒——”
随着一阵机械锁的转动声,一个与男人五官有几分相似的人缓缓推开房门,抬步走了进来。
“别动,就站在那。”
陶温炀听到动静转了转轮椅,随即神色不虞地淡声制止了来人靠近的动作。
“哥,都说了我不信那些,那些老头都是瞎说的。”
闻言,陶承衍一脸的无奈与不服气,却还是高举了举双手以示妥协,并且听话地停留在了原地,没再继续靠近。
见陶承衍乖乖站在门口,陶温炀微不可查地轻点了点头,望向对方的目光也愈发温和,“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是在忙实验吗?”
“实验提前完成了。”
陶承衍随口回了句,紧接着神情有些兴奋地道出自己今日前来的主要目的,“哥!
我导师说他有朋友在漠城旅游的时候发现了灸岩草!
你有救了!”
闻言,陶温炀置于椅侧的手指不由得轻动了动。
自从过了20岁,他的身体素质便每况愈下。
除了小病不断以外,他倒也查不出什么大病,还有便是他开始变得极其畏冷。
那种冷不是体表所可以感受得到的冷,而是一种仿佛从骨髓中透出的彻骨寒意。
哪怕各种测温仪器都测出他通身的温度一切正常,但这却并不代表陶温炀就不会受那种寒意的影响了。
多年来,陶温炀就像是一个身处极寒天地的孤独漫游者,顶着狂暴的风雪一刻不停地缓缓前行。
他可以清晰察觉到,他的各种感官都在逐步变得麻木迟钝,他的肌肉也正日渐趋于无力。
陶温炀毫不怀疑,有遭一日他的身体会如同被冻在厚实冰层里般,再也无法动弹。
而面对这种状况,陶温炀却也并不是完全只能坐以待毙。
通过浸泡由各种热性草药调制成的药浴,陶温炀所感受的冷意便会稍稍退却,迟钝的感官也会在短时间内恢复敏锐的感知。
但随着多年来不间断的药浴,陶温炀对那些常用草药的抗药性也变得越来越强。
如今,大量常见的热性草药已经几乎无法再对陶温炀起到作用,只有各种罕见且珍惜的热性草药才能再次改善陶温炀日渐恶化的身体状况。
并且因为缺乏药材,距离陶温炀上一次浸泡药浴已经快要三个月,而停药这么长时间,无疑是让陶温炀本就不好的身体状况更加雪上加霜。
所以当发现了灸岩草这样一种陶温炀从未使用过的新型草药时,陶承衍才会那么激动与兴奋。
而在陶承衍饱含欣喜的目光中,陶温炀只微微颔首,便算是把这件危及他性命的事情给放下了,“好,我知道了。”
见陶温炀一副不以为意的姿态,陶承衍脸上笑意一顿,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有些愠怒道:
“哥,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你是不是还想着放弃治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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