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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寐欣喜,“谢谢爷爷,那我帮阿银弟弟一起做午饭吧。”
沈银不由得皱起眉头,朝陈寐看去,照着他的话重复了一遍,“阿银弟弟?”
陈寐走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膀,“是啊,阿银弟弟,你二十,我二十二,没错啊。”
没等沈银说话,陈寐朝沈喆招呼一下手,“走了阿喆弟弟。”
跨出门槛前,仍不失礼貌地欠身和沈顺成说,“爷爷我们去准备午饭了。”
沈银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转头望向爷爷。
“觉得奇怪?”
沈顺成看出他的不解,拍了拍一边的凳子示意他坐下,“阿银,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吵着要学打铁花?”
沈银不假思索地道,“十岁。”
十岁那年他难得跟着爷爷去了一趟郑州,那次也是沈顺成第一次在大舞台上表演打铁花,他清楚记得那会儿的人不多,也就三十个左右。
夹在人群之中,沈银听到了人群的欢呼声、惊叹声,当然还有数落声、质疑声,那时他就有了想学习这一项技艺的想法,他不想听到质疑的声音。
可是,那时他太小了,加之那些叔叔们的反对,沈顺成送他去了寄宿学校。
一直到念完高中,考入大学,他才再次提出想学打铁花的想法。
而且那个想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定执着。
原本的沈顺成希望沈银能够有不一样的人生,而不是困在这一方小镇,可是当他看到沈银眼中的光,那一瞬间,让他想起了十岁的自己。
陈寐方才也是这种眼神,那种执着与坚定,他太熟悉了。
“我记得我那会儿还打你了。”
沈顺成回忆。
沈银回,“不痛。”
柳条直接抽在皮肤上怎会不痛呢,沈顺成叹气,“我那会是想你走出小镇,有不一样的生活,而不是像我一样一旦束缚在了这里,就再也离不开了。”
“我知道。”
沈银点头,“我和爷爷一样喜欢这里的生活,喜欢这一项技艺。”
沈顺成轻抚着沈银的肩,“你知道吗?爷爷刚才在阿寐的身上看到了当年和你一样的感觉。
我相信陈寐和你一样,也是因为热爱。”
沈银不言,他的热爱之中夹杂了沉重的责任,他想把这一项技艺传承下去,若空有一腔热爱,也会被时间消磨泯灭,化为虚无,但是责任让他在这份热爱中坚守。
“这项技艺需要你们年轻一辈。”
沈顺成语重心长道,“叔叔们和我都老了。”
衰老最让人无能为力,沈银看着年迈的沈顺成,难免泛起伤感,鼻子一阵酸楚,低声道,“我明白,爷爷。”
第5章飘雪了
“阿寐哥哥!
你怎么能这样呢?”
一到屋外,沈喆的脸又鼓囊了起来,更像是年画娃娃了。
陈寐疑惑,忍不住上手捏捏他的脸,“怎么了?年画娃娃?”
“什么年画娃娃?”
沈喆皱起眉,嘟起嘴,“我都和阿银哥哥说好了,他要先教我打铁花。”
说着说着沈喆还委屈起来了,“你怎么插队啊,阿寐哥哥。”
憋着泪,“不是要有个什么先什么到的吗?”
“先来后到?”
陈寐憋着笑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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