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无奈的从罪魁祸首手里将衣服拿了过来,看着关上的浴室门巴达玛乐颠颠的晃着尾巴瘫在炕上。
张启灵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到巴达玛……正抱着尾巴在给鳞片打蜡?
巴达玛注意到张启灵一直在注视自己,他放下尾巴歪头看着他:“怎么了?”
张启灵没说话而是直直盯着巴达玛的尾巴,他合理怀疑娇气蛇是无聊了,因为那是自己带的磨刀蜡,用来保养黑金古刀的让它砍过东西后保持清洁跟锋利度的!
巴达玛顺着张启灵的视线落点看过去,发现他正在看自己抱着的尾巴就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好奇我在做什么?”
张启灵点了点头,眼神依旧没离开蛇尾巴。
“我在保养鳞片啊。”
巴达玛埋着头继续干活:“为了让鳞片保持光泽,打蜡抛光是必要的,不然你以为滑溜溜的手感以及那种‘五彩斑斓的黑’光感是怎么来的?现在的有鳞妖怪差不多都这么干的,那些有羽毛的还每天为掉个不停的羽粉烦恼呢。”
巴达玛非常入乡随俗的使用了‘妖怪’这个词汇称呼自己。
张启灵看了会儿新鲜后坐在一旁用干毛巾将自己的头发擦干,他还真没见过蛇给自己的鳞片打蜡抛光的。
一阵忙活过后尾巴还剩手臂那么长一截没有完成抛光,但巴达玛怀里已经抱了一大团尾巴再也抱不了更多的尾巴了,那一截他始终够不到。
张启灵看他不停扭来扭去换了好几种姿势都不得劲,于是接手了剩下的尾巴抛光工作。
“诶诶诶~我好不容易快够到了,你别扯我尾巴啊——”
巴达玛抗议的将尾巴往后缩,但没用太大的力气。
再磨蹭下去,等会就赶不上晚饭了。
张启灵将巴达玛的尾巴捋直了放在自己腿上,随后伸手向他讨要那块巴掌大的磨刀蜡:“我来。”
“你会吗?”
巴达玛犹犹豫豫的将蜡块递了出去,连同那块抛光用的鹿皮一起,末了他还不放心的叮嘱张启灵:“记得顺着鳞片抛光别逆着鳞片抛,要是鳞片被刮翻过来很痛的,那样的话只能拔掉翻过来的鳞片了,在下一次蜕皮前我就只能秃着了……”
张启灵听着巴达玛的碎碎念开始埋头工作,以前好歹学过皮制物品的保养流程,他又将学过的手艺捡了起来。
巴达玛舒服的趴在炕桌上直眯眼:“果然有个贴心人就是不一样哈~我自己来搞这个大工程怎么都摆不好尾巴,差点就给尾巴掰折了,张启灵,礼尚往来我帮你抛光黑金古刀怎么样?”
“不用。”
张启灵手下抛光的动作虽然没停,但嘴上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巴达玛。
巴达玛从不用刀,用保养尾巴的程序保养黑金古刀给整坏了哭的可是自己。
张启灵突然停下抛光尾巴的动作盯着门口:“有人。”
“巴达玛!
三叔让我……”
大声呼喊巴达玛名字热情推开门的无邪整个人瞬间石化,随后就跟个烧开的水壶似的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啊啊啊!
对不起!
我什么都没看见!
三叔叫我来喊你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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