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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黑暗里,她听见面前的人在哭泣:“你果然没有骗我,你真的死了!
许骨,我好想你……”
第59章.总在意料不到之处(中)
冰凉的泪水被晚风一吹,更加冻人,一滴一滴落到付培兰的胸口上,她摊开双手,想推开这个紧紧抱住她的女人,可浑身使不上劲。
夜虫早已陷入沉睡,寂静的夜里除了偶尔刮起的威风之外再无别的动静。
她感觉身体正在融化,心想也许这就是黑无常的伎俩,用眼泪化掉自己的身体后,好带她下去报道。
正准备闭着眼睛等死后,这个叫齐宣的女人忽然松开她的身体,抬起头,露出一副懵懂的表情,看上去分外可怜:“你怎么都不说话?你不记得我了?”
“啊?我们……认识么?”
对着水缸,借着月光,勉强可以看清这张脸。
付培兰临水自照,这张脸生着一双漆黑而狭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樱桃小嘴,红润而饱满,她越看越入神,差点沾到缸里的水。
“可是,这不是我本来的脸。”
她站起身,面对着两位鬼差不卑不亢,“这是纸人的脸,不是我的。”
“画龙点睛,这种特殊的纸人一般都需要耗费主人的气血精神才能活过来,因此不论原本画成什么模样,最后都神似同一个人。”
仇安年解释,他伸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原本湿透了的位置瞬间化为原样。
她感激地看向他,低声道谢。
齐宣擦擦眼泪,不好意思地看着她,想伸手触碰她,忽然意识到手上的泪水未干,赶紧在衣服上擦拭干净,这才牵起她的手,柔声问:“你这一路走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记得么?”
付培兰仔细回想了自己这一生,分外苦恼,她屡次抬头欲言又止,对上他们殷切的眼神,她实在不忍辜负对面的期望,于是缓缓说起过往。
“我今年二十一岁,刚上大三。
二十年前……”
“等等,不用说那么久远之前的事情。”
仇安年打断。
“这样啊,”
付培兰干咳两声,继续回忆,“那就从我上学之后……啊?还是太远了啊?那就初中?高中?大学?你说从我挂掉之前回忆就行?你早说啊!”
她今年刚上大三,父亲早些年在工地做活时意外从三十三楼上摔下,一命呜呼。
母亲哭瞎了眼睛,熬坏了身体,落下一身毛病。
还有一个大她十岁的哥哥,已经成家,却没立业,挥霍光了父亲的赔偿金后跟这对孤儿寡母老死不相往来。
她立志要出人头地,给老母亲一个安稳的晚年。
然而,计划总赶不上意外来临。
“从今年年初开始吧,一开始是上下课的路上,总能看见两个眼熟的人出现在附近。
有时没课,我出去给人做家教,晚上回宿舍的时候也能感觉到有人跟着我。
但对方始终没对我做些什么,所以久而久之我干脆当他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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