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傅徵边走边答,“我只是想起了我妹妹。”
“你妹妹?你还有妹妹?”
祁禛之发觉这人步伐快到自己居然有些跟不上。
傅徵“嗯”
了一声:“我的小妹和那位阿金姑娘很像。”
“是吗……”
“后来,她心悦上了一个胡漠男人,要和那人北上,谁知却那人被卖去做女奴。”
傅徵脚步一顿,祁禛之差点撞上他的后背,接着,稍稍站定的祁二郎就听傅徵轻飘飘地说,“等我追回天奎时,她已经被南下的胡漠士兵糟蹋了。”
祁禛之张了张嘴。
傅徵却回头,向他笑了一下:“可见,心悦一个人不是什么好事。
祁二郎,以后别再随随便便哄我开心了。”
祁禛之脑中“嗡”
的一声响,人轻轻地懵在了原地。
正巧一同回来的杭六杭七从他身边经过,杭七对着他一扬眉,似乎在说,玩脱了吧?
年方二十二,但情史能写三卷书的祁二公子很少玩脱,即使玩脱,与他相好的那些烟柳巷中女子也从未放在心上过,以至于祁禛之真的以为,不会有人把他随口说出的话当真。
他说他不愿做那人的徒弟,为此还专门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痛心疾首地说只因自己怕五哥不能长命百岁。
他想方设法劝着那人出门,想方设法给那张初见时连笑一笑都很少见的脸上添点颜色。
他说他要带人回长亭看看,尝一尝那笋厥馄饨,走一走那青石板路。
实际上,全都是哄人的假话。
反正以后大道三千,各走一条,生生死死,谁在意谁?
在祁禛之看来,那姓傅的脑子里面缺根筋,向来连好赖话都分不出,自己随随便便哄人开心而已,何必在意?
但他还真在意了。
深更半夜,该他轮值。
忐忑不安的祁二郎在后院里转了三圈,也没有等来往日的“夜游神”
。
他站在半山亭里,看着黑了灯的暖阁,心里突然没底。
他想上去看看。
但拿什么理由上去看看呢?
祁禛之不知道。
就在他几乎要把楼前新雪踏实了的时候,本该回房休息的楚天鹰抱着刀,溜达到了游廊中。
“小子,干什么呢?”
楚天鹰问道。
祁禛之正拿着个树杈子蹲在台阶上给雪地写字,听到楚天鹰的声音,忙丢下树杈,挎着刀站好。
楚天鹰哼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我又不是那姓王的主事,你怕我作甚?”
“嘿嘿,”
祁禛之笑出一排白牙,“怕您骂我祸害树杈子。”
楚天鹰奔起一脚踹向祁禛之的腿窝,祁禛之早有预料,一跃三尺高,跳到了台阶下:“哎哟老楚,小心闪着你的老腰!”
楚天鹰架着烟枪,徐徐喷出一口白雾:“老当益壮,不像你们这些小的,细胳膊细腿,连头牛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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