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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戚瑀定定看着萧洛,突然眯了眯眼,审视萧洛,“你这是拐着弯让我要在成亲之后对你好吗,如果我做得不好,你就认定我是个负心汉了?”
萧洛耸肩,“我可没这么说,但你是肯定要这么做的,你肯定是要对我好的,不然你又要我相信你又要娶我回家是想做什么?”
“合着我生的这一回气不仅没让你真心相信我,并且还要为了求得你的相信把我自己的后半辈子全搭进去了是吗?”
“是的呀,本来就是这样的嘛。”
梁戚瑀被气笑了,“到底生气的是谁呀?”
“反正不是我。”
梁戚瑀花了两天才接受了他和萧洛以这样对他不是很公平的方式和好了的事实,并且为了巩固感情成果,梁戚瑀下令瑾亲王府在他外出时不接待客人了,哪怕是萧洛在府里也不接待了。
萧洛怕他得罪人,他却觉得得罪别人比得罪她好多了,且他刚封亲王,风头正盛,不好和朝臣交往过密,否则给皇上的观感不好。
虽说两人好不容易言归于好了,可是两人的婚期又得押后,只因皇上突然生病了,还病得挺重。
梁戚瑀进宫侍疾,一去就是半个月,连宫门口都没出过。
皇上此次是心疾复发,来势汹汹,好几次差点过去了,幸好太医给他扎针,将他从阎罗王手里又给抢回人间。
皇上这一病,朝局就乱了,求皇上立储的折子垒起来有半人高,待皇上清醒过来后,他自己也感到后怕,身体不好还是应该尽早着手做准备的。
但是要立谁为储君呢?
皇上没有表态,没有让臣子们在朝中议论过,也没有召见过哪位臣子,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人知晓皇上的心思。
宫里的皇后和淳贵妃同样着急,趁着侍疾的时候打探过好几回皇上的口风,但都没有打探出半句话来。
萧洛更是急得不行,见不到梁戚瑀时每天往宫里送三回信问消息,后来皇上病势稍缓,梁戚瑀能够出宫了,萧洛更是急匆匆地扑过去瑾亲王府,问梁戚瑀情况如何。
“父皇暂时没什么危险了,我呢,辛劳半月,倒是觉得不是太好。”
“我不是问你身体情况,我是问你皇上有没有给你透露什么消息。”
梁戚瑀不死心,“可我很累了,我觉得我身体不太好。”
萧洛:“……”
萧洛无奈地去替梁戚瑀揉揉太阳穴,捏捏肩颈。
“有没有好点?”
梁戚瑀满意道:“好多了。”
这么享受了一会儿萧洛的伺候,梁戚瑀才同萧洛说道:“这件事没那么快能定下来,你先别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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