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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萧洛忙对梁戚瑀说道:“六皇子,你听我说,以青玉为证,哪怕天下人都待你不公,我萧洛也视你为值得一交的好友,望六皇子莫要嫌弃。”
说着,把手里的灯笼也给了梁戚瑀,“六皇子拿着照路吧,这里黑漆漆的别摔了。”
萧洛跟着沁儿匆匆离开。
剩一个梁戚瑀站在树下,低头看着皆有所获的双手,喃喃道:“怎么会嫌弃呢。”
萧圣竹和萧夫人已经在同俞瑾阳夫妇道别了,萧洛小跑过去,给长辈们行了个礼,说方才和蔡瑜聊天忘了时间。
俞瑾阳夫妇自然是轻易原谅了她的。
萧洛在父母身后,熟悉的烦闷感又来了,她看父亲和俞尚书那笑呵呵说话的模样,又看母亲和俞夫人牵手说话的亲热劲头,再看凑到她身旁委屈巴巴地小声问怎么不去见他的俞城安,萧洛眼睛疼,无奈地仰头看天,只对自己深感怀疑,这样一个又大又复杂的结,凭她,能怎么解。
坐到马车上后,萧洛打开沁儿塞给她的帕子,里面一支金丝八宝攒珠钗,是方才俞城安要送给她的东西。
车里只点了一盏小灯,金钗在昏暗之中像是铜做的,倒正合了俞城安这个垃圾之形。
萧圣竹看到了萧洛的动作,问道:“洛儿,那是城安送你的钗子吗?”
“是的,父亲。”
“嗯,那孩子有心了,待你不错,你要好好把握。”
萧洛将钗子包好,攥在手里,只道:“父亲,女儿有一事不明。”
“何事?”
“为何今日晚宴上,二皇子会坐在主位上?好像,不太合礼制。”
萧圣竹皱眉,脸上的皱痕在烛光里被加深,显得他的脸更加沧桑,也更加凶相,“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萧圣竹顿了一小会儿,又说道:“俞尚书的寿宴,自然是听他安排,有什么不合礼制的。
哪怕是不合礼制,你也不能多嘴。”
萧洛捕捉到萧圣竹言语中的一丝反对之意,萧洛低头称是,继而在心里猜测道,父亲不在此时将她嫁给俞城安的原因,或许是父亲在心里不认同俞瑾阳的冒进。
而一年后,大概才是二皇子一党取得优势的时候,父亲大概也是那时,才完完全全地成为拥护二皇子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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