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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放心,妾绝不会回应太子殿下什么,更不可能威胁到傅大小姐的地位,也请她无需多虑。”
萧琅炎却皱了皱眉,他沉息片刻,想说什么,终究作罢了。
当天夜里,沈定珠为了营造出自己在做绣工的假象,一整夜都点着灯火,却睡了一个饱满的暖觉。
她次日起来的时候,萧琅炎已经派人,将“她连夜绣的”
那件朱红珍珠霞帔送去了东宫。
三四日过去,苏问画果真没有再来打扰过沈定珠,而朝中也传来了太子受训,宁王遭重用的消息。
皇上彻底将吏部的权势放给了萧琅炎,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拿御史状告太子骄奢淫逸的罪名,狠狠地叱骂了太子一顿。
最后,皇上将太子禁足东宫半个月,不许旁人探望,命他好好思过。
沈定珠听说消息的时候,只觉得皇上的心太偏了。
皇上不过是想警告太子,不得再干出那种与兄弟争抢女人的荒唐事,但又想保存太子的颜面,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只罚了他半个月。
若对象换做萧琅炎,只怕会让他坐上三年的冷板凳,不予重用。
离除夕还有五六日的时候,武仁从商州传来了好消息,宅子已经顺利抵价卖了出去,待初五一过,他就能采购粮食了。
为了不耽误主子的事,武仁在来信里主动说,要留在商州过完新年。
沈定珠知道他是个实诚人,回信的时候,赋了二百两的银票过去,让他在商州别苛待自己。
桂芹知道了这件事,更对沈定珠千恩万谢。
自打萧琅炎接管吏部,便忙得不可开交,已有四日不曾回王府。
恰好凌风从漠北来信,报来喜事,等沈定珠知道,恐怕要为此高兴三四日。
萧琅炎从吏部官署离开,马车刚过拐角,就急急地刹停。
“王爷,傅大小姐身边的大丫鬟芳惠拦车。”
驾车的陈衡压低声音,对内道。
萧琅炎冷皱的眉宇漆黑深沉:“何事?”
芳惠压抑的哭腔从车外传来:“王爷,救救我们家小姐吧,她……她出事了!”
与此同时,宁王府中,沈定珠正在招待刚刚从宫中来的御监一行人。
两个大太监,带着九个禁军,使得正厅里,气氛森严肃杀。
沈定珠看了一眼桌子上,他们带来的食盒,微微抿起唇瓣。
“两位御监大人请再稍等片刻,王爷近日事务繁忙,甚少回府,刚刚已经遣人去吏部寻了。”
端茶的老太监生得一双精明的眼睛,他先喝了两口茶,尖细的声音道:“无妨,杂家来得不巧,王爷事忙是应该的。”
“不过,皇上心疼王爷忙碌,怕天寒地冻,王爷身子遭不住,所以特地赏了一碗强身健体的灵丹妙药,这药若是冷了,就不好下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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