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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还是不幸,居然能和岑清珂的白月光一样,顶着深爱岑清珂和被岑清珂深爱的截然相反的两种名声,都没被岑清珂动过。
可即便是在苏意面前,她也不认为岑清珂会有羞耻心,就像男人喜欢故意展露肌肉来吸引女人一样,岑清珂也喜欢展露自己身材的优势来吸引感兴趣的人。
上辈子岑清珂就没少在苏意面前展示过自己,只不过做得隐蔽,苏意并没有意识到岑清珂是故意的。
没有机会岑清珂还要创造机会在苏意面前表现,怎么如今机会从天上而降,岑清珂反而“害羞”
了呢?
岑清珂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去,看到了地上的擦头毛巾,大约是以为她在提醒她捡毛巾,赶紧弯腰捡起来,又说了句“稍等”
,这才关上门。
再开门已经是15分钟后,15分钟单换条裙子显然有点久,她随着岑清珂进了客厅,很快就明白了原因。
岑清珂果然不是突然点亮了羞耻心,也没有带人留宿,而是慌着回来收拾客厅。
客厅光秃秃的,茶几上没有茶盘杯具,花瓶架也没有花瓶,地上有没拖干净的印子,沙发上还有深色的水迹。
这明显是岑清珂发脾气把能砸的能摔的都砸了摔了,沙发上的水是花瓶或者茶具里的水迸溅上的。
苏意顶着她的皮那么刺激岑清珂,岑清珂怒火中烧砸东西完全符合她一贯的脾性,只是,苏意不是说岑清珂没乱砸吗?
苏意没有骗她的理由,大概是当时苏意已经离开了房间,或者压根就没进来过,岑清珂打砸自然也就波及不到苏意。
这样就好。
她不想欠苏意,她已经厌烦了还人情。
她假装什么也没看出来,随着岑清珂坐到了没有打湿的单人沙发。
她不提,岑清珂反倒解释了句:“刚刚洗澡不小心把沙发弄湿了,让你见笑了。”
洗澡弄湿的?
岑清珂撒谎的毛病真的一点没变。
“湿了没关系,一会儿就晾干了。”
岑清珂笑道:“说的也是,想喝点什么?咖啡?”
“不用麻烦,我就是来取信息素的,另外还想跟你商量一下。”
“有什么等会儿再说,这可是你第一次大驾光临,要是连口咖啡都不给喝,岂不是怪我招呼不周?”
岑清珂半开着玩笑进了厨房,看得出来,她已经彻底调整好了情绪,言谈举止挥洒自如。
厨房传来开关冰箱声,杯勺碰撞声,鞋底摩擦声,边鹿静静坐等,长睫低垂。
苏意喜欢喝咖啡,她跟了岑清珂这么多年,没少帮岑清珂调查苏意,不只了解了岑清珂的喜好,连苏意的都跟着被迫了解了不少。
岑清珂记得苏意爱喝咖啡,却到死都不记得她鸡蛋过敏。
爱与不爱真的不一样。
这些年她早就看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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