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秀像是想起些什么,借着许母的名义说出来。
赵国强本来也没在意,就那么着。
随着许晚秀的动作愈发深入,他慢慢来了兴致,认真听着,他才知道原来这吃河蟹要这么讲究。
等到许晚秀讲到后头,他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小时候吃了那河蟹直闹肚子,原来是没有把这蟹胃去掉。
那时候能有吃的就不错了,再加上大多数人对这河蟹也不懂,就是直接一整只丢到锅里煮着,煮上半个小时总共是熟了,然后饿极了的人拿到那煮好的河蟹,上口就咬着。
啃到壳,那就直接吐掉;
吃到肉,那就直接下咽。
谁也顾不得那肉有多么腥,能顶饱不饿就行。
“原来如此,还得多亏了晚秀你,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这些呢。”
赵国强是个实诚的,不懂就是不懂,他勇于向好同志学习,不会害怕失了身份和形象让人笑话。
说完后,他直接上手,按照许晚秀方才的手法掰蟹。
一步步的动作,许晚秀认真瞧着,是分毫不差。
这男人果然是好记性,她高兴点头,眼里闪着亮光“没错,你快尝尝吧。”
赵国强配合地将那一大根蟹腿连着肉送入嘴中,还是和往常一样往外壳那一咬,满满的白肉连着蟹黄一起涌出,不仅没有记忆中的腥,还很是鲜美。
也不知道是怎么煮的,味道很足。
更多的咸味是来自那蟹壳。
他连忙拌了口饭一起咽下,忍不住点评道“是我太刻板了,这蟹处理得好,是当真鲜美,好像还有点那日盐焗鸡的风味。”
“这叫盐焗蟹,和那日的盐焗鸡是同样的做法。”
许晚秀没想到他记性这么好,笑着解释,又指着另外一盘两只螃蟹道,“这里的清蒸蟹,不一样的煮法,你待会也试试。”
话说着,她也尝了一口蟹。
虽然现在还不是吃螃蟹的季节,外头集市上的河蟹估计也是瘦小些的,但这系统的大闸蟹必是精品,肉质滑嫩,鲜甜肥美。
许晚秀显然是个吃螃蟹的好手,不仅把那蟹壳上的肉吃得一干二净,就连那蟹腿上的肉吃起来也很有技巧。
她直接把最下面的小腿折下来,又在蟹的大腿上轻咬了个口,小腿对着大腿那么一顶,一整条蟹腿肉顺势而出,成功吃到。
她对面的赵国强就简单粗暴了,吃着蟹腿上的肉来,也是猛地一咬,碎壳中艰难挑肉吃。
“你这吃得还挺有法子。”
赵国强显然也是瞧见了许晚秀那一连串的动作,流畅无比,再对比起刚刚自己的动作,是那么地狼狈,忍不住打趣道。
这姑娘想来以前是经常吃这河蟹的。
再一想她家所在的村里好像就有一条河,家里又有个稍微年长些的哥哥,想来该是经常吃这玩意,吃久了就有窍门了。
赵国强吃着那盐焗蟹,偶尔伴着饭,吃上一口包菜,很是满足。
好像自从他上回出任务回来后,许晚秀就经常做美食。
每天盼着下训后回家吃晚饭,成了他一天中最美好的期待。
许晚秀吃了一只盐焗蟹后,又拿了只清蒸蟹开吃。
赵国强也跟着拿了只清蒸蟹,开始掰开吃了起来,尝过之后,客观公正点评道“我觉得这盐焗蟹好吃些,够味。”
赵国强吃完,又进厨房装了碗饭,接着吃。
许晚秀则停了下来,她大概吃了一碗饭,一只盐焗蟹和一只清蒸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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