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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在三百年后,乐殊进来瞧过,只可惜的是许多地方隔了栅栏看不仔细,现在逢此天赐良机,怎能不仔细瞧个清楚。
在确定没有人管自己后,乐殊三步两步就是跳到了龙阶之下,首先是看那对楹联:
表正万邦,慎厥身修思永;
弘敷五典,无轻民事惟艰。
不错不错,和三百年后的一样。
如此看来三百年当中,没人改这看不懂是啥意思的没用联子。
龙桌龙椅和后面那个五扇的金色屏风是乐殊的焦点,可她这边刚摸上去准备敲敲这屏风到底是不是真金时,就让老康从里屋里瞧见了,于是,阿哥们的谈话时间被中断了,自己则让拎到了老康的面前跪下了。
“你不好好呆着,跑那上面干什么去了?你刚才想干什么啊?”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女人呢?老康看她刚才的样子,分明是想敲敲那屏风,敲那玩艺儿干什么?
乐殊回答得也老实不客气:“回万岁爷的话,奴婢远远的瞧过那屏风几次,一直就有个问题闷在心里。
反正今天您很忙,奴婢又很无聊,所以打算上去看看,那屏风到底是不是真金的。
可还没敲到手,您就把奴婢唤来了,所以这个问题只好问您了:皇上,那屏风到底是不是真金的啊?”
这么古怪的问题配上她那么认真的表情,问得康熙是干张嘴说不出话来,而立于乐殊身后的阿哥们则直是在那边闷笑,今天李德全不在,当值的是另外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太监,脸憋得都快红了。
康熙没话和她说了,就是冲那个太监说:“憋不住了就到墙角站站去。”
那太监赶紧是跪下回道:“奴才憋得住!”
“憋得住就继续憋着!”
发完气后,老康终于是找回感觉来了。
轻骂道:“你这个丫头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啊?不是真金的,难道还是黄铜的不成?”
他这边刚说完,乐殊那边立马就又上口了:“可如果是真金的,那么重,怎么搬上去的呢?还有那个椅子好也重的,怎么搬啊?”
古代可没有起重机吊机之类的玩艺儿,那么重的东西,太难搬了!
这问题问得老康是实在是没法回了,想拿东西砸她一下就左右找不到个趁手的家伙,气得是直拍桌子,咬牙切齿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是气的,是实在想不出该说她什么好了。
最后实在没招跳出来的这句倒是顶了大用:“赶紧回去收拾收拾,明儿随朕北巡去。”
啊?
北巡?
乐殊听了这个奇怪,当然不能说是不高兴啦,到塞外去开开古代的草原到底是何种景致,这么好康的事乐殊当然有兴致。
只可惜人家早没说,乐殊以为没戏也就不惦记了。
这个时候突然提出来,高兴之余不免又有些疑问了:“请问皇上,奴婢要怎么收拾?收拾些什么呢?奴婢没有去过草原,那边是不是很冷?要不要带棉衣?是不是也不能穿这样的鞋子了?穿成男装可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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