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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闻川觉得一定是江昀清粗心地将纹身袒露给他的次数太多,而每次又不把完整的展现给他,所以才让他一次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描摹和想象它原本的模样。
从这一点上看,江昀清不仅粗心大意、举止疏忽,还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你在看什么?”
没了他的支撑,江昀清的大半身体都向后靠到了墙上,他注意到陆闻川离他远了些,于是歪头看进陆闻川正注视着他的眼神里。
然后沿着对方的视线,看到了自己敞开的领口。
气氛有个几秒的沉默,陆闻川正要说些什么,却见江昀清突然抬起了手。
“你是想看这个吗?”
江昀清轻飘飘地说着,然后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领。
锁骨下露出来的肌肤瞬间扩大了不少,那条被陆闻川心心念念许久的金鱼露出了它的全貌。
然而陆闻川却似乎被吓到了,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在江昀清纯真眼神的注视下,肉眼可见地变得慌乱起来。
“你、你干什么?”
他罕见地结巴了一下,别着眼,仓促地伸手想把被江昀清扯开的衣服遮回去。
江昀清却挡开了他的手,一手扯着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勾着陆闻川的脖子往下压,执着地要他看得清楚一点。
“给你看纹身。”
江昀清脑子没什么弯绕地回答他。
说完还像是有什么顾虑一样,请求陆闻川,“但别告诉别人可以吗?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陆闻川被江昀清湿热的掌心压着,有些重心不稳地靠近了一步。
但他又怕靠得太近,于是伸手撑住了江昀清身侧的墙壁,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他从没有哪一刻心脏跳得如此快过。
江昀清酒后略显粗重的呼吸回荡在他耳边,距离太近,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嗅到对方身上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洗衣液的淡淡清香。
他在心里做了无数建设,自我蒙蔽地把所有罪责都推给喝醉了的江昀清,而后才借着这么一个怎么看怎么不合适的姿势,做贼心虚又正大光明地看向对方裸露的心口。
那条金鱼和他之前想象过的出入不大,从头到尾都是艳丽的红色,尾巴大,身体小,并不立体,却很生动。
头部向下游向江昀清的心脏,尾巴和鳍都很长,拖在身后,像纱带一样,缥缈薄透地覆盖住锁骨到心口的位置。
陆闻川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小片纹样,心里有些不入流地想,如果自己伸手覆上去,大概会和自己的手掌等长。
“为什么只给我一个人看?”
许久后,他才抬起眼,却没有后退,在这个近到两人鼻尖几乎只剩几寸的距离里,直勾勾地盯着江昀清的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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