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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
“真漂亮,是蓝色的。”
他感叹了一声,“可是,为什麽要叫它‘梦醒时分’?”
我笑了笑,“因为梦醒的时候,是梦境和现实最接近的一刻。”
这一株蓝色的鸢尾,是我上个月去买的。
那棵中央的花蕊,高高地挺立著,假装著她脆弱的骄傲。
我那天遇见她的时候,她正病恹恹地垂著脑袋,可是那种寂寞却一毫不剩地都传给了我。
有谁可以这样寂寞呢。
维扬又把植物一株一株地看过去。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蹲著身子,看了一株脚就往旁边挪过去一点。
看得我又想问他。
“你这样不累吗?”
“不累。”
他摇摇头,口里念念有词,“‘模糊’。
‘半色夕阳’。
‘恍然’。
‘与谁同坐’……你还真有诗意哈。”
“生活嘛。”
我随口应了声,手机却忽然响起来。
“喂?谭影?”
“啊,小声,是我。”
谭影的那边听起来很吵闹,“我,呃,我是不是有件衣服落在你那里?”
我看了一眼客厅,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件灰色风衣。
“对,怎麽了?”
“帮我送过来好吗?”
“你自己过来拿。”
我皱皱眉,“太偷懒了吧。”
“不要!
小声~你对我最好了~我喝得好醉,都不想动~”
谭影对著我撒娇,虽然只听见他的声音,也足够我鸡皮疙瘩掉满地了。
“我知道了。”
我说,“在哪里?”
“夜色。”
挂掉电话,我转头对维扬说,“抱歉,我有事出门。”
“……我开了车来,要不,送你?”
维扬慢吞吞地开口。
我看他一眼,想了想,“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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